“依本太子看,這毒就是你下的,然後誣陷母後!”太子生氣道。
“太子,含血噴人,可得有證據。”冥北涼冷眼瞥向太子,聲音微沉,帶著懾人的殺氣。
太子立即訕訕地閉了嘴。
拓跋紫快速往樂元公主身上各個穴位紮銀針,忙得額頭上滲出了汗。
小肉團子拿著帕子噠噠噠跑上去,笨笨地給拓跋紫的額頭擦汗。
“寶貝真乖!”拓跋紫讚了一句,落下最後一針。
“麒兒要給娘親分憂,娘親好棒!”小肉團子脆生生道。
拓跋紫聽得心兒都軟了,兒子雖不是她生的,可她越來越喜歡了。
漸漸地,樂元公主原本白皙的皮膚變成黑色的,嘴唇烏紫。
就在眾人都以為拓跋紫將樂元公主越治,毒性越嚴重時,太醫突然佩服得連連感歎,“將快要深入心脈的劇毒引至體表,妙!妙啊!”
拓跋紫很快將樂元公主身上的銀針逐一收回。
可是樂元公主體表的毒性,並沒有散去。
“陛下,臣女已經將樂元公主的毒暫時引至體表,有八天的時間可以找解藥。”拓跋紫回身稟報。
“若是八天之內找不到解藥,將會怎樣?”皇帝問。
“毒發身亡!”拓跋紫乾脆地吐出四個字。
皇帝謹慎地讓其他趕到的太醫給樂元公主看了一遍,得到的答案都與拓跋紫之言一樣。
皇帝隻得命人將樂元公主抬回她的宮殿,好生照料,然後回到皇後的鳳座上,目光審視地落在那盆絕世牡丹和皇後身上。
冥天言立即跪了下去,“父皇,此花是兒臣獻給母後的,不關母後之事!”
皇後也跪了下去,“陛下明鑒,公主中毒,肯定不是絕世牡丹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