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王殿下彆忘了,陛下現在已經將我指給了冥北涼。”拓跋紫提醒。
“是老七他……”冥天言突然半站起來,猛地俯身,雙手撐於拓跋紫兩側的石麵上,“是老七不問本王的意願,強行把你奪走,本王不服!”
“淳王殿下,你今夜是不是喝醉了?”拓跋紫被困於他兩臂和石頭中間。
兩人靠得很近很近,近到拓跋紫能感受到冥天言灼熱的鼻息。
啪!
冥北涼一把將公務丟下,猛地站了起來。
好你個冥天言,平時看在陛下的麵上,給你幾分薄麵,喊你一聲三皇兄,你居然背著本王摸紫兒的腳,輕薄紫兒!
袖子一揮,冥北涼已經來到了門前。
然而門一打開,風無域站在外麵。
“你這次總算有點主人之風了,知道本少主來,居然開門迎接我。”風無域受寵若驚,搖著扇子抬腿就要走進去。
“你想多了。”冥北涼丟下四個字,瞬間不見了人影。
“喂,喂……”風無域莫名其妙地望著已經空無一人的空氣,“不要如此經不起誇,我才誇你一句,你怎就把我丟這兒,這算什麼待客之道?”
空氣裡傳來某位爺的聲音,毫無半點人情味,“自己玩。”
“太沒良心了,在鬼府之時,本少主就不該對你那麼好。”風無域很後悔當時在鬼府給某位爺的待遇太好。
想了想,決定跟去看看某人今夜又發什麼瘋。
“這是寺廟,本王今夜沒有喝酒,本王很清醒!”冥天言加重了語氣強調。
“既然能被奪走,那便證明我與你無夫妻的緣份。”見小肉團子已走,拓跋紫聲音一下子變得有些冷。
“可本王不甘心!”冥天言深深地看著她,“也不舍得……”
“淳王殿下,既然今夜沒有喝酒,那便不要說酒話!”拓跋紫聲音又冷了一分。
“小紫兒……”冥天言還想再說些什麼。
但拓跋紫已經將他推開,“謝淳王殿下剛剛相扶之情,我的腳已經好了,告辭!”
話落,轉身就往回走。
冥天言正要追上去,驟然看到向易遠遠地向他這邊趕了過來,碰到拓跋紫時,也未有行禮,直接越過拓跋紫,急急來到他麵前。
見拓跋紫還沒走遠,向易也來不及等,直接附到冥天言耳邊……
冥天言聽完,臉色微微一變,怒色席卷整個臉龐。
拓跋紫隻當不知道背後這主仆二人在悄悄耳語,唇角滿意一勾,加快腳步離開。
“你說什麼,拓跋傲被發現了?”拓跋紫一走,冥天言便冷聲怒問。
向易著急點頭,“對,新長出來的手臂又切掉了!”
冥天言心裡暗道了一聲“真是沒用”,急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的房間有通往暗室的通道,當他到達暗室,看到裡麵狼藉的場麵時,整個臉都黑了。
拓跋傲捂著斷臂處,靠在裝著黃金的箱子上,頭發零亂,臉上糊滿了屎,身上和地上全都是血。
總之,狼狽至極!
兵器橫七豎八地落滿了一地,幾乎連個落腳之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