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在你送我這麼多東西的份上,剛剛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拓跋紫來到他麵前,“不過,你以後不準隨意進入我的空間!”
“本王更想進入紫兒你的身體。”冥北涼邪肆地勾唇。
“冥北涼……”拓跋紫氣得五指中又多了三把銀針。
冥北涼配合地將下頜一抬,“死在紫兒手裡,本王做鬼也風流。”
“你錯了,我現在不想殺你,隻想廢你!”拓跋紫手快速往下一揚,三把銀針再次朝冥北涼的腹下之處射去。
冥北涼可以被她殺,但這個地方不能廢,趕緊將三把銀針接住。
“我早就料到你能將三把銀針接住。”拓跋紫狡猾一笑,盯著他的手。
聽出她話裡蘊含其他意思,冥北涼趕緊將手抬起來看……
好吧,銀針有毒!
夾著三把銀針的四根手指全都黑了!
“紫兒,你是真的想謀殺親夫?”冥北涼一臉委屈問。
“不,我隻想廢你!”拓跋紫唇邊狡猾的笑意更深,“這是一種能致使男子不舉的毒藥,中毒者一刻鐘之內得不到解藥,毒性便會蔓延至下身。”
冥北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紫兒……”
拓跋紫轉身出了空間,無情丟下一句話,“禦王殿下喜歡在這裡,那就在這裡,我就不奉陪了!”
冥北涼跟著出了空間。
拓跋紫沒想真要毒他,見他跟著出來,又強調了一句“以後不準隨意進入我空間,我空間處處布著毒,毒壞了是你自己的事”,便將解藥扔給他。
冥北涼將解藥接住。
拓跋紫轉身出了房間。
她一轉身,冥北涼那驚恐的表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淺笑,他抬起手,看著手裡的藥,笑意更深,揉碎了,揚出窗外。
“大小姐,禦王殿下可在?”門外,向易的聲音響起。
“向大人搞笑了,找冥北涼怎麼找到我房裡來。”拓跋紫沒好氣地擲下一句話,“沒看到!”
然而她話剛說完,冥北涼便從屋內走了出來。
拓跋紫絲毫不覺得尷尬,瞧了一眼某位爺已經不黑的手,丟下一句話,便昂首挺胸地向外走了,“離開時記得關門,銀子丟了,找你!”
這女人,真的是一點素質都沒有!
偏偏素來任性妄為的禦王殿下居然還迷她迷得要死,就如此時,被這個女人刁難,還望著她的背影,一直在淺淺地癡笑,眼裡沒有彆人。
向易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咳了一聲,“禦王殿下,我家王爺請您過去。”
冥北涼不悅地看了向易一眼。
向易承受不了他眼神的高壓,趕緊垂下頭去。
冥天言在院中沏著茶,見冥北涼來了,端了一杯放於對麵的桌麵上。
“看來三皇兄體質不錯,傷口恢複神速……”冥北涼撩袍在冥天言對麵坐下,特地看了他一眼,淺笑,特彆欠揍地吐出三個字,“能坐了。”
冥天言臉色猛地一沉,又立即恢複常色,“七弟說什麼,為兄一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