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你今夜是真的要殺我?”楚柔柔到此時還是不敢相信。
冥北涼唇角微微一扯,反問:“難道本王做得還不夠明顯?”
楚柔柔一下子癱軟在地。
“楚大小姐不選,你便選一樣順手的,送她上路。”冥北涼幽幽看向冷陽。
冷陽道了聲“遵命”,拿起盤子上的毒酒。
楚柔柔嚇得眼睛一下子瞪大,“不!不!我要見麒兒!我要見一見麒兒!”
冷陽停下動作,請示冥北涼的意思。
但冥北涼一句話都沒說,撫摸拓跋紫的肚子,“喝杯水,彆嗆了。”
“困死了,她到底什麼時候死啊!”拓跋紫故意打了個哈欠抱怨。
楚柔柔嚇得手微微一顫,狠狠地磨了下牙,“涼,麒兒雖不是我生的,但好歹我孵了他三年,還是有母子之情的!就算要死,我也要見他最後一麵,見他最後一麵再死!”
“在他親生娘親麵前談母子之情,你未免有點可笑吧?”拓跋紫突然看向她。
“親生娘親?”楚柔柔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麒兒是我三年多快四年前生的!”拓跋紫好心地一字一句告訴她真相。
“什麼?”楚柔柔難以置信地皺眉。
拓跋紫慢條斯理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特地再次一字一句地解釋,“麒兒是我三年多快四年前生的,所以我能把他孵出來。我的兒子,你沒有資格看。”
楚柔柔不相信地搖頭,再次癱軟在地。
“話說完,我看你也能死得瞑目了,飲毒者渾身發黑,死相太過難看,還是白綾吧。”拓跋紫緩緩轉頭看著冷陽。
冷陽立即換了白綾上前,勒住楚柔柔的脖子,往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