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涼氣得心臟悶疼悶疼的,猛地站起,抱著殿內一套被褥,身子一閃,也去了紫熏的住處。
於是,拓跋紫剛躺上床不久,床內便擠進來一個人。
“冥北涼?”見是這位爺,拓跋紫還挺意外的。
剛剛見他火氣那麼大,還以為接下來會一兩天不說話呢。
冥北涼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被褥,打橫將她抱起。
拓跋紫一把抓住床幔,“回府的路上,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今夜要住在紫熏的住處!我現在是紫熏,住在這裡,才不會被對方發現我是假的!”
“你是住在這裡,本王沒讓你回騰龍殿。”冥北涼直接抱著她離開床。
床幔在手中脫離,拓跋紫急道:“你沒讓我回騰龍殿,你要帶我去哪裡?”
冥北涼沒理她,將她放到地上暫時用褥子鋪就的床。
拓跋紫這才發現,地上不知何時打了個地鋪。
“有床不睡,為什麼要睡地鋪?”拓跋紫不解了。
“褥子是本王從騰龍殿帶過來的,無人睡過。”冥北涼臉色臭臭的。
拓跋紫頓時無語,原來這位爺是嫌棄床被紫熏睡過,不夠乾淨。
冥北涼和衣躺下,將她摟入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她。
拓跋紫窩在他懷裡,隻覺得身子被他的胸膛熨得暖烘烘的,忍不住撅了撅嘴道:“你不是丟下我不管了嗎?乾嘛還來找我?”
“日後涉險之事,不準再做!若非要做,必需先與我商量,不準再如今夜這般單獨行動!”冥北涼霸道地命令,不容拓跋紫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