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昂首挺胸,任她指著自己罵著,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仿佛她罵的隻是自己身邊的花花草草,完全與自己無關。
反觀白潯,伸手直指拓跋紫的模樣,顯得是那麼的尖酸刻薄,尤其是出口的話,更是讓狐帝狠狠皺了下眉頭。
他剛剛隻是覺得女兒小家子氣,如今卻發現,女兒罵起人來,像極了人界深宅裡爭寵害人的陰毒婦人。
“放肆!”狐帝臉色冷了下去,“她是阿爹的救命恩人,阿爹不但不會殺她,還會設宴重謝她,並對她的恩情永銘於心!”
“阿爹!”白潯氣得大喊,再度伸手直指拓跋紫,“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想要救阿爹,攬訣上君可以作證!她今日突然救阿爹你出來,肯定另有目的!若是阿爹你不殺了她,遲早有一日她會殺了阿爹你、還有我的……”
“閉嘴!”狐帝徹底怒了。
可白潯依然不依不饒,甚至看向攬訣,要攬訣上前作證。
攬訣早已上前,躬身就要開口。
可拓跋紫比他更先開口,唇角一勾,道:“攬訣君,我的血就能救狐帝陛下,可你為了對你們的帝姬殿下表忠心,非不要我的血,而要我的命,我自然不願意。”
攬訣即將出口的話,頓住。
這個女人,真會先發製人!
狐帝不願再多說,命令所有下屬回白狐宮,但對白潯這個女兒,多多少少沒了剛剛初見時的激動。
白潯不甘心,還想再讓狐帝殺了拓跋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