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坐,是不應該坐那裡!”狐帝趕緊吩咐身旁宮奴,“去,快將阿紫姑娘請到這上麵來!”
他指的,是左側空著那個位置。
白潯立即瞪大了眼睛,“阿爹,這個位置隻有儲君才能坐,那賤人隻是個外族女子,沒資格坐在這裡!”
賤人?
狐帝皺眉,“潯兒,說話要懂禮貌,快給阿紫賠個不是!”
什麼?
又給拓跋紫賠不是?
“阿爹,你到底被這個女人灌了什麼**湯?潯兒才是您的女兒!女兒才第一天跟您相見啊!”父女兩不是應該相親相愛相擁落淚嗎,怎麼父親儘是幫著外人。
“放肆!”狐帝又喝道。
“阿爹……”白潯不甘心。
“狐帝陛下,賠不是就不用了,帝姬殿下向來與我不對付,不歡迎我坐在這裡,也是自然的。”拓跋紫被宮婢請了上來,淡定從容地走到左側的位置前。
“阿紫乃是將我從神山救出來的恩人,哪有將恩人放在宴席最後方的道理。”狐帝邊說,邊請拓跋紫入座。
拓跋紫瞟了白潯一眼,大大方方地在左側位置上坐下。
白潯氣得磨牙,還是不甘心,“阿爹……”
“坐回你的位置,彆再開口!”狐帝低喝一聲,執著狐後的手,一起在主位上坐下,沒再理她。
頓時,整個宴席,除了宮奴之外,唯有她一人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