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可是狐族子民,你居然說代表我們狐族神聖與尊嚴的印璽還不如拓跋紫這個賤女人!”白潯怒視攬訣。
就算拓跋紫這個女人能無限提高修為,可他也不能如此詆毀狐族最為神聖的印璽。
“狐族子民又怎樣?在我心裡,永遠是阿紫最為重要!”攬訣語氣鏗鏘有力道。
“你說什麼?”白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攬訣下一句,更是讓她嚴重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自私狹隘,全身上下不如阿紫的一根手指頭,你沒有資格在這裡教訓我!”
“你說什麼?”白潯一下子拔高了聲音,“攬訣,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我,你難道就不怕在狐族毫無立足之地?”
這還是剛剛那個攬訣嗎?
這還是剛剛那個表麵對她俯首帖耳、忠心不二的攬訣嗎?
還是說因為自己要殺他,他就原形畢露了?之前他的忠心,全部都是假的?
“天下之大,又豈止狐族可立身,隻要有阿紫的地方,便勝於狐族!”攬訣聲音越發的鏗鏘有力,還透著一股驕傲,好像能跟著拓跋紫,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攬訣,你、你這個叛徒!”白潯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你之前對我的忠心,原來都是欺騙我的!你、你跟這個賤人合夥起來騙我的!”
“我之前對你的忠心是真的,但那是因為我眼瞎!”攬訣說完,補了一句,“不過你不但眼瞎,還腦殘,才會殺了之前那個對你忠心耿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