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眨了眨眼睛。
南宮昰繼續深情款款,“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
“咳……”拓跋紫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不信?”南宮昰問。
“編得跟真的似的,我差點就信了。原來南宮兄這麼有說書的天賦,佩服佩服!”拓跋紫拱了拱手,眼睛朝空氣瞄了瞄,突然站了起來。
“要走了?不是你說要聊天的?”南宮昰突然覺得有些意猶未儘。
“話題太敏感,不適合再聊下去!”拓跋紫拎起酒壺,走了。
南宮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皺起了眉頭。
剛剛所說的一切,雖然都是胡謅的,可說到喜歡她時,卻有種連自己都要信了的感覺。
甩了甩腦子,他站起來,進入無底葫蘆裡。
拓跋澄靠著葫蘆壁,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裡。
見葫蘆裡驟然出現一個人,她趕緊站了起來,跟南宮昰四目對了個正著。
南宮昰看她的眼神,是冷的,沒有任何溫度。
拓跋澄看著他,卻眼神複雜,麵前這個人的身體,不久之前可是她生出來的。
可這才多久,已經變得年紀比她還大。
她該怎麼辦?
她連摸一摸這個身體的勇氣都沒有,可這個身體,始終是她生的啊……
南宮昰沒理她,也沒再看她,先去看了一下母親的屍骨,再走到紫晶盆前,看裡麵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