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揮揮手,讓他去。
於是南宮昰便向南宮緋影剛剛走去的方向,也走了過去。
拓跋紫站起來,跟上去。
“你想乾什麼?”南宮昰警惕問。
這個女人詭計多端,突然跟上來,肯定沒好事。
“這麼怕我乾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拓跋紫拔了根狗尾巴草,歡快地在手裡晃著,“你還沒謝謝我呢。”
“謝你什麼?”南宮昰再問。
“在林子裡,要不是我突然開口,她早就逼你殺了南宮了,你難道不該謝我?”拓跋紫很隨意地跟在他身邊。
南宮昰真佩服這女人的勇氣,兩人幾乎手臂貼著手臂,隻要他一出手,便能隨時要了她的命。
可她居然一點都不怕,還能晃著手裡的狗尾巴草,晃出一股很清奇的畫風。
“是你自己要出聲替我解圍,我為何要謝你!”南宮昰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當時他就知道拓跋紫是在救自己的妹妹。
可那又如何?
他就有必要謝她?
要不是她,妹妹也不會與自己疏遠,更不會為了她,與魔尊之女對著乾,不與魔尊之女對著乾,便不會招來禍端。
所以,說到底,魔尊之女要他殺了自己的親妹妹,都是拓跋紫害的。
不殺她,已經是手下留情。
還要謝她?
嗬,笑話!
“算了,我也不需要你謝了,就當我是在助人為樂,誰讓我那麼善良高尚!”拓跋紫擺擺手,很大度。
善良高尚?
南宮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