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昰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意思,眼神隨處一瞄,看到了石頭上歪七豎八畫得像符的筆劃,“那是什麼?”
“咒語!”拓跋紫丟出兩個字。
“咒語?”南宮昰疑惑、不信。
“女人跟男人構造可不一樣,你們站著就能解決,女人得蹲著!萬一我蹲在這裡,蛇蟲鼠蟻跑過來怎麼辦?所以這些咒語是驅蟲的!”拓跋紫說完,沒好氣地看他,“喂,老兄,你到底回不回避?你是不是早就想偷窺我了?”
南宮昰抬起一腳,直接踩在她畫出來的筆劃上,用力研磨、轉碾了幾下,然後轉過身去,“趕緊出恭,彆磨蹭!”
拓跋紫一看,那些筆劃全沒了。
再畫一遍顯然不行,容易露出破綻。
拓跋紫磨了下牙,將腰間柳帶一束,轉身就走,“老娘又不是隨便的人,有偷窺狂在此,尿得出來才怪!”
見拓跋紫氣衝衝離開,南宮昰又看了一眼她剛剛蹲著的位置,眸光深幽。
既然已經被發現,拓跋紫也不爬窗了,直接繞到另一條路,想走正門。
誰知剛走了幾步,突然嚇得“哇”地一聲差點尖叫起來,麵前黑幽幽的樹下坐著一個人。
問題是,樹下雖然黑幽幽的,但剛好有那麼一縷月光從樹葉縫隙裡漏了下來,好巧不巧地照在這人臉上。
這人的臉是平的!
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巴,甚至連耳朵、眉毛都沒有,整張臉就像隻有一層皮披在骨肉上。
我去,太他媽恐怖了!
簡直比無頭鬼還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