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跋澄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加上手腳、腰身被刺傷了好幾處,身子一軟,跌坐到地上。
風無域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蹲下來,修長如箸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頜,嘴角噙著陰森詭邪的笑意,語氣幽幽的問:“殺人就像砍蘿卜一樣,是不是很過癮?”
拓跋澄害怕地搖頭,再搖頭。
這樣的風無域,她覺得好陌生,好可怕。
“誰敢欺負你,瞧不起你,你就把對方當成蘿卜,直接砍了就是!想做我風無域的女人,可不能是個窩囊廢!”風無域把她的下頜抬得更高,手指微微用力。
拓跋澄隻覺得下頜要被捏碎了。
但是不敢叫出聲音來,痛苦地忍著。
“學會了嗎?嗯?以後知道該怎樣對付那些敢看不起你、侮辱你的不長眼東西了?”風無域話落,甩開她的下頜。
拓跋澄疼得整個人都在哆嗦,“她們……她們並沒有做……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是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以後被欺負時,還是隻會擺出一副令人討厭的窩囊樣?
風無域驟然一把將拓跋澄推開,“滾回去,不要再跟著我,看著就煩!”
話落,直接轉身把門踹開,走了。
雁天樓的客人被踹門的聲音引了過來,看到這個房間死了一瓢人,嚇得個個大喊大叫,有的人跑去報官。
拓跋澄渾身是血,抓著地上的軟毯裹在身上。
她本能地想縮到角落裡。
可一聽到有人要去報官,猛地反應過來,這些人都是她殺的,若是等官府的人一來,她一定會被抓的。
殺人償命,她還會被判死刑。
拓跋府根本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