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去兵部報到,西郊馬場上給馬洗澡的重職就交由你了。”冥北涼直接打斷京兆府尹的話。
聲音不輕不重,但份量十足。
京兆府尹愣住,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半天明白不過來冥北涼話裡的意思。
“大人,禦王殿下讓您去給馬洗澡,以後您馬屁可以拍個夠了!”師爺在一旁解釋。
什麼?
意思是他被削職了?
以後改行當洗馬工了?
京兆府尹猛地驚醒過來,哀嚎,“禦王殿下,禦王殿下……”
“還不趕緊把人抓起來。”冥北涼懶得去多看京兆府尹一眼。
京兆府尹瞬間覺得自己撿回了官職,哪裡還敢再猶豫,趕緊命令衙役抓拿拓跋澄。
“爹,娘,救我!救我!”拓跋澄立即害怕地抓住父母的手。
“禦王殿下……”拓跋昂立即上前,想替女兒求情。
“殺人必當償命,若無罪,查明之後,自然會釋放。”冥北涼公事公辦地打斷拓跋昂的話。
拓跋昂頓時無話可說。
拓跋澄卻抓緊李月清的手急喊,“娘救命!娘救我!”
衙役上前,抓著拓跋澄,就要將她拖走。
拓跋澄硬是不走,揪緊母親的手。
看到妻女生離死彆般哭成一片,拓跋昂實在忍不住,上前想護住女兒。
冥北涼寒眸立即瞥了過去,“拓跋三爺,清者自清,你這樣做,不是在救拓跋澄,而是在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