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昰手一頓,難道自己無形中,已經被這個狡猾的女人下了毒了?
要不然,她為何會提醒自己?
如此一想,南宮昰趕緊將正在嘴裡嚼的食物吐出來,“拓跋紫,你說什麼?”
“你緊張什麼,就是友情提醒一下罷了,下次不要用活人試毒,沒用的。還有就是,想要不被毒死,離我遠點。”拓跋紫放下筷子,拍拍手,站了起來。
南宮昰頓時吃早膳的心情都沒了,磨著牙冷冰冰提醒,“拓跋紫,你彆忘了,風無域還有一半神識在我手裡!”
“啊,對了,我忘了上古之王的交代了,風無域是用我的血壓製邪性和暗黑之力的,隻要他一天不喝我的血,邪性和暗黑之力就會爆發。”拓跋紫卻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威脅,突然大叫了一聲。
要不是南宮昰鎮定,剛吃下去的早餐已經被她這一聲大叫嚇得噴出來了。
他立即走到外麵,審視著她,判斷她這話的真假。
拓跋紫回視著他,雙目澄澈。
最終,南宮昰帶她前往太幽殿。
南宮緋影昨日水凝珠的寒性已除,坐在床上調息運功。
見拓跋紫進來,向來清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有些難為情。
不過看到拓跋紫沒事,她倒是放心了。
畢竟拓跋紫與兄長積怨已久,兄長是怎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殺了拓跋紫大有可能。
拓跋紫也沒多說什麼,來到風無域麵前,血脈之力化成利刃在手腕上劃過,滴出的血,直接抹到風無域的唇上。
風無域皺著眉頭將血呡了。
拓跋紫喂完血就走,什麼話都沒說。
南宮昰看她沒玩什麼花樣,便也沒多說什麼,重新布下結界,帶著拓跋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