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涼知道狐沫受女兒召喚,女兒現在還用不了,這狐沫現在聽拓跋紫的,於是不敢輕舉妄動。
拓跋紫氣得像一團燃燒的火,蹭蹭蹭地在前麵走。
冥北涼臉上狂風暴雨,在後頭跟著。
一路上嚇得沿途宮婢侍衛紛紛噗通一聲跪伏下去,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拓跋紫上了水母,讓水母合上趕緊走,要撇下冥北涼。
冥北涼冷著臉,那水母就是不敢合上。
拓跋紫氣得瞪圓了眼睛,這位爺往那一杵,就像個冷麵修羅,這隻水母畏懼強權,估計怕被它們的尊上煮了吃了,嚇得直接不敢走了。
她是棵草,又不是海底動物,這水母不敢走,她根本去不了孤山。
算了,也不要禍害這隻水母了。
拓跋紫打算找隻烏龜,趴在烏龜背上遊過去就是。
畢竟烏龜殼厚,隻要把頭往殼裡一縮,冥北涼是吃不了它的,他堂堂一界之主,總不能明著與一隻烏龜過不去。
拓跋紫主意打定,腿一邁就想走下水母……
然而這腿剛一抬,冥北涼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直接將她手裡的狐沫奪了去,又將她身子一旋,已從後麵緊緊將她摟住,“這九幽海全都是本王的,沒有本王點頭,這水母絕不敢走,其他生靈也一樣!”
“你威脅我是吧?”拓跋紫憤怒地掙紮。
可冥北涼從她後背將她環胸緊抱,她雙臂也被他雙臂壓在她胸前,任憑她怎麼掙紮,就像是被鐵臂緊緊鉗住一樣,動彈不了分毫。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