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拓跋紫問。
“表妹,我姑母元陽公主和擎天侯的女兒。”玄恪隨口一答。
拓跋紫勾唇一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女神你在說什麼?”玄恪回頭,眨巴著眼睛,一臉不解。
拓跋紫簡便概括,“她很喜歡你!”
“有嗎?沒看出來!”玄恪揮揮手,瞬間就轉了話題,“待我治好了母親的病,帶你吃遍十方城的美食,對食物我最有研究了,我這白白嫩嫩的好身材可都是靠吃出來的!女神,你到時候可彆愛上我哦!”
拓跋紫無語,自戀是一種病,這人已經病得不輕。
好在十方城宮很快就到了,否則拓跋紫的耳朵準會被他嘮出繭子來。
十方城宮十分的恢弘氣魄,玄恪帶著她直接去君後的寢宮。
君後重病在身,無法下榻,見玄恪回來,喜出望外,“恪兒,你這兩日跑哪兒去了,母親見不到你,可擔心死了。”
玄恪半跪半蹲在床榻前,祭出竹筐,將一竹筐的仙草都扛到君後麵前,“恪兒去給母親找仙草了,母親放心,這次您的病肯定能好!”
君後看著那筐仙草,嘴角感動得顫了顫,問:“你去哪兒找的?”
“加代那女人告訴恪兒,他們那裡有仙草可以治母親的病,恪兒去那裡找的!”玄恪說完,趕緊吩咐下人去把紫凰仙草給熬了。
拓跋紫遠遠地站在簾子外麵看著、聽著。
玄恪就是個話嘮,對著君後更顯出了話嘮的本性。
當然,也是陪他母親解悶。
很快仙草熬完端了上來,玄恪親自喂君後喝下。
君後早就看到了拓跋紫,喝完仙草湯後,問:“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