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心臟顫了顫,她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公司給你了,你就撤銷對華樂的起訴吧。”林鵬飛不知道從哪裡拿到了華樂轉移公司財產的證據,並用這個證據起訴了華樂。她了解華樂,華樂不是那種人,想來是林鵬飛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誣陷了華樂。華樂和她是二十年的好朋友了,她不能因為她和林鵬飛之間的鬥爭將華樂害進監獄。
林鵬飛嘲諷道:“我真是沒想到,無情無義的鄭女士居然能對一個朋友這麼有情有義,連公司都能拱手相讓。”
鄭媛不說話,隻盯著他,等他開口。
林鵬飛和她對視了幾秒後,突然哈地一聲笑出來,把協議一點一點地從鄭媛手下抽出來,道:“放心,我會撤訴的,不會讓你的好朋友蹲監獄的。”他拿走了協議,忽然停頓了一下,眼裡寫滿了惡意與嘲弄,勾著唇角道,“我為什麼要讓華樂進監獄,她可是我的人。”
鄭媛瞳孔陡然一縮,臉色都變了。
林鵬飛見此更加得意,他道:“鄭女士,你沒想到吧,你的好朋友背叛了你。”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