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差點翻個白眼:“我不去。”旁邊沈翠雲又悄悄掐了她一把,但鄭媛就是不改口。
鄭全剛的臉色一下子又黑了:“你說啥?”
鄭媛也沒跟她爸對著吼,而是用非常平和的語氣試圖和他講道理:“爸,我為啥要給我大伯道歉啊?這事真要說起來,應該不是我的錯吧?是,我是偷偷背著家裡背著馮家在縣城談了個對象,這事我做得不對,但我對不起也隻有林曉陽和馮建文這倆人吧?要說對不起,也是和他們說。但我大伯家……爸,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大伯家的事嗎?不能一樣東西,我說不想要了,彆人就能理所當然的去霸占吧?我還沒把他丟了呢,等我丟了他再去撿不行嗎?更彆說我已經反悔了,明確表示過這東西我還想要,我不丟了,他怎麼能那麼理直氣壯地來和我搶呢?結果沒有搶走,丟了人了,還帶累了一家人的名聲。”她頓了下,嘲諷地嗤笑一聲,“你說我自作自受,那這一家人是不是也是自作自受?爸,你不能讓我去跟這一家子強盜道歉吧?這實在沒道理!”
要說起來鄭媛上輩子活了五十多歲,比她爸這輩子年齡還要大呢,她有一肚子的道理能講。但這些全都沒用,她今天就遇上個不講道理的爹。
鄭全剛臉色青一陣黑一陣,氣得手都在顫抖,不過他被鄭天明拉住了沒法打人,最後說:“講道理?在我這裡就沒什麼道理可講,你今天必須跟我去你大伯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