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來福嫂子比較大膽。她要過去看,被人拽住了袖子。
“彆去啊,你沒聽說過嗎,那地方鬨鬼!”
“什麼鬼不鬼的,公社裡都教了,要相信科學!你那是封建迷信。”
“……”
“……”
這些人說什麼的都有,心裡肯定都有些毛毛的。這事兒真的太邪門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誰去過那個屋子,到底誰在那個窗戶上寫了個“囍”字?不過這些人害怕歸害怕,心裡都跟貓爪似的好奇。
正好人多壯膽,幾個女人就一塊推開門進去了。
開門的時候“吱呀”一聲,有些刺耳。
突然,最先進門的尖叫一聲,嚇得連連往後躲,後麵的人好奇,探著脖子往前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給她嚇憋過氣去!
整座屋子!整座屋子!滿滿的全都是血紅的“囍”字,那種刺目的紅色如同海水一樣壓下來,讓人透不過氣。更嚇人的是,屋子西北角那張土炕上,居然還躺著一個全身**的男人!男人被擺成了大字,身上也被寫了一個“囍”字。這一幕就像是什麼邪惡的祭祀儀式,這個男人則是這個這個屋子的女鬼挑中的祭品。
“我的天呐,我的天呐!”
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人,太可怕了,幾個女人甚至都沒注意到那是一個全身**的男人,隻顧著驚呼,過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那裡還有個男人,**的男人!
於是又是一陣“天呐,我的天!”的驚呼聲,這一回尖叫後所有女人都忙不迭地從屋子裡退出來。
幾個人全都一股腦地跑遠了,腳步飛快,生怕落在後頭就被那屋子裡的女鬼給抓了,甚至連那個茅草屋子都看不到了後腳步都不見慢下來的。
跑回了村子,有人看到她們幾個奇怪的樣子問:“你們這是咋了,就跟見鬼了似的。”
來福嫂子一看說話的居然是自己男人,叉著腰氣喘籲籲地說:“可,可不是見鬼了!”她往山那邊指,“那邊,那邊茅草屋,死,死人了!”
“啥?”來福叔驚了下子,他肩上還扛著鋤頭呢,手一鬆鋤頭就落了地,差點砸到後麵一個人的腳。
來福嫂子舔舔乾裂的嘴唇,重複一遍:“我說,山上死人了!”
跟在來福叔身邊的幾個男人也被驚住了,一個問:“啥?真的?山上死人了?咋死的?是摔死的嗎?”
所有見過茅草屋那可怕一幕的女人都是一臉驚懼,全都搖頭。
“不是,不是,不是摔死的。”
“還不如摔死呢!”
“太嚇人了!”
“是啊是啊,太嚇人了。”
這反應看起來不太對頭啊!幾個男人麵麵相覷,都一頭霧水的樣子。
來福嫂子說:“你,你帶人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以前那個王瞎子他閨女住的那個破房子裡,我的天!”她拍拍胸脯,現在還一臉後怕的。
彆管咋死的,村裡死了人那就是大事兒。來福叔跟幾個人說:“哎,趕緊的,來個人去把隊長叫來,還有大隊書記,都叫來。”
等幾個人散去叫人了,幾個女人也緩過神來了。
其中一個問:“哎,你們說,那人死了沒有?”
“死了吧?應該死了吧,那麼多血……”
“是啊,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