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有人問。
“誒,徐兵,你沒事兒啊!”這是徐兵的一個戰友,看到徐兵後咋咋呼呼地說,“你說說你大喜的日子,你躲家裡來乾啥?不會是為了躲酒吧?”
“你一直沒回飯店,弟妹不知道多擔心,還以為你醉倒在家裡了呢,非要回來看看。我就說嘛,你可是海量,怎麼可能輕易醉倒。”這是徐兵的另外一個戰友。
徐兵重重盯了苗苗兩三秒,隨後轉開目光,輕飄飄地落在她後麵的人群中,手指點著他們笑嗬嗬說:“我剛剛有點暈,就稍微躺了躺——你們還好意思說呢,知道我今天結婚,還那麼灌我酒!我要是不躲躲,酒量再大也被你們灌醉了!”
戰友們一通大笑。
既然徐兵沒事兒,戰友們就吆喝著回飯店了,徐兵讓他們先走,他說自己先換件衣服再過去。
沒人質疑他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乾淨的為什麼還要再換,朋友戰友們都當徐兵是想單獨和苗苗說說話,都非常有眼力價兒地離開了。
徐兵當著苗苗的麵,不疾不徐地走到衣櫃前麵,拉開了衣櫃。
什麼都沒有。
徐兵回頭盯了苗苗一眼,沒有錯過苗苗目光中的難以置信和惶恐。
“嗬。”,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