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徐兵走了兩步,忽然轉身又走了回來,掐住苗苗的下巴,湊近了苗苗的耳邊威脅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再給我惹事,乾什麼丟人的事,否則,我也隻能找苗師長聊一聊了。”說完,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苗苗眼中的怒火,他鬆開了苗苗的下巴,從兜裡掏出來一張手帕,仔仔細細地將每一根手指擦乾淨,好像剛剛摸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苗苗的臉被徐兵甩到了一邊,她轉回頭,下巴上的指印明顯,如果說之前她還完全沒將徐兵放在眼裡,現在她眼中多了絲驚懼。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提,不代表我真的不知道。”徐兵擦完了手指,把手帕疊好放回兜裡,眼皮輕輕一抬,目光掃過苗苗,嘲諷得勾了勾唇角,“你有沒有學過一首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真以為,我們營長見識過高山後,還看得上小山丘嗎?”
苗苗惱羞成怒:“你——”憑什麼這麼說?鄭媛她算什麼!
但徐兵根本沒給她機會把話說完,直接把門一關,將苗苗關在了外麵。
後來徐兵和苗苗的日子是怎麼過得,鄭媛沒關心過,不過偶然在家門口碰上的時候,看得出他們兩口子就算是微笑著,也是麵和心不和。再後來,部隊醫院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兒,鬨得轟轟烈烈,鄭媛就算沒有特意去打聽,也聽說了一耳朵。
出事的是江雪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