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也走了。
鄭媛不知道是不是那番話真的起到了作用,晚上苗苗演出完,並沒有找馮建文告狀——也可能是她找了,但沒有找到。第二天一早,苗苗就隨文工團一起回了東齊市。
馮建文還是好幾天後才知道這天晚上來演出的那個文工團是從東齊來的,並且還是聽彆人說的——手底下有個小夥子看上了文工團裡的一個女同誌,拐彎抹角地過來找馮建文打聽聯係方式。
當天晚上,馮建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鄭媛問這個事兒:“苗苗來了嗎?她有沒有來找你?她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鄭媛望著馮建文那張寫滿了擔心的臉,噗嗤一聲笑出來,從他手裡接過褂子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轉回身來戲謔道:“怎麼,你要替我找回場子,揍她一頓?”
馮建文一下子緊張起來:“她真來找你了?她說了啥?是不是又挑撥什麼了?你可彆信她,她這回來我壓根都不知道,還是聽人說了才知道從東齊來了個文工團!”
鄭媛拍拍他的胸膛:“放心吧,你媳婦兒我還能被苗苗給欺負了?來了以後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讓我給懟回去了。”
馮建文鬆了口氣,坐到床上脫掉靴子:“那就好。”
時間很快進入了十月份,延續十年之久的“運動”結束,舉國歡慶。讓鄭媛從重生就開始盼望的一九七七年,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