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鄭媛就知道,張鐵柱這是怕她不當家說出口的話不算數,在看馮建文的意思。
馮建文自然沒啥意見,生孩子是一件鬨不好就一屍兩命的大事兒,鄭娥家難處多,他們能幫一把是一把,更彆說自從結婚以後他就沒管過錢,他就連家裡到底有多少存款都不清楚。不過就從他們家日常吃用花銷來看,應該也攢不下多少錢,倒是讓他有點擔心鄭媛誇下了海口,到時候家裡再拿不出鄭娥住院的錢就尷尬了。
要是鄭媛知道馮建文在擔心什麼,怕是非得拉著他一起打開存折,好好數一數他們家的家底。事實上,手握整個大酒店當空間的鄭媛在日常生活中並不需要花錢買太多東西。馮建文的工資高,扣除掉給兩家父母的,鄭媛甚至平均每個月都能存上五十塊錢。算一算結婚這三年,鄭媛差不多攢了兩千塊錢,再加上結婚前馮建文交到她手裡的,以及後來馮建文的同事陸陸續續還的那些,鄭媛手裡足足有三千五百多塊錢。
對於彆人來說,去醫院看病住院的花費非常多,但這點錢在鄭媛眼裡還不算什麼。再說了,彆說住院那點花費,就算是她手裡的那三千多塊錢,她也沒覺得多。這回回家,除了催促鄭天明趕緊好好學習準備考大學外,她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她打算清一清空間裡一些貨物,賺一筆啟動資金,為改革開放後下海經商做準備。
再回來繼續說張鐵柱,他把目光投向馮建文看馮建文的眼色,馮建文卻把目光投向了鄭媛,鄭媛輕輕點了下頭,馮建文才開口:“大姐夫,你家要是真的困難,我們家可以暫時給大姐出這份錢,畢竟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還是去醫院保險。等以後你們家手裡頭鬆快了,再還這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