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宿銘約定好, 可為桑枝今天懶洋洋犯困,並不是玩的好時間,宿銘就扒拉下自己最近要做的事情, 掐指算,對桑枝說:“後天可以空出天,們後天?”
“可以。”昏昏欲睡的桑枝聲音怏怏的,像是馬上就要睡著。
“困?那你睡會兒?”宿銘拍拍自己的腿:“, 給你當枕頭。”
桑枝:“……”
她默默盯著宿銘,宿銘拿出個抱枕:“喏,要不然就睡這個。”
“好。”桑枝這次倒是答應。
枕著抱枕,宿銘拿出個小帽擋住桑枝的臉,然後任由她睡。
桑枝看上確實累, 沒久就睡過, 宿銘還能聽到桑枝平穩的呼吸聲。
彆說, 這麼看桑枝睡覺,他自己有點犯困。
桑枝這覺也沒有睡久, 也就個小時左右。
主要是今天宿銘還有點事情要忙, 不能直陪著桑枝在這裡。
而且後天空出整天的時間,他不得今天和明天把事情忙完?
為最近就是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宿銘在過桑枝意見之後乾脆帶著桑枝回辦公室那邊,然後就開始忙忙碌碌。
桑枝在旁邊吃吃喝喝——是宿銘準備的。
為桑枝過於自然,宿銘逐漸忘記桑枝存在, 推門進找宿銘的某位研究員:“……”
宿研究員這裡怎麼出個崽?
哦, 等等, 副所好像帶女兒?
“宿哥。”有喊聲,桑枝抬頭看眼——不是看他,而是看他捧著的花盆。
那花盆裡麵有株怏的草, 葉黃,看起就要死,那研究員過就是為這株植物:“宿哥,這棵蘭草要死,你有辦法嗎?”
“看看。”宿銘抬頭接過研究員遞過的花盆,仔細看看,疑惑:“它怎麼看起好像……被澆水澆?”
“沒有啊,嚴格按照蘭草的份量澆的水。”研究員搖搖頭:“不至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那也確實。
如果到這裡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早就被趕走,哪裡還能讓他在這裡好好待著?
“可它就是澆水,泡到根。”個奶呼呼的聲音忽然響起。
研究員和宿銘兩同時低頭,就看到踮腳扒拉桌看蘭草的桑枝。
這時候宿銘才記起桑枝還在這裡,而研究員則是默默看眼宿銘,然後才看著桑枝:“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開始就是桑枝說這話,研究員不會相信,隻會將桑枝說的話當做小孩的胡言亂語。
可除桑枝之外,還有宿銘也說這話,這就……
是不是她真的知道點什麼?
想到這裡,研究員才會有之前那麼。
桑枝理所當然:“它就是這麼說的啊。”
研究員:“……”
終究是他天真,估計她就是瞎說。
相比於研究員的失望,宿銘對於桑枝說的話很重視,他明白桑枝的天賦,也知道桑枝不是胡亂說話的,所以桑枝說的……應該是真的。
可這確實是蘭草,研究員如果犯這麼明顯的錯誤肯定也不會拿過給他看,還讓他分辨。
那是哪裡出題?
“你先放這裡,找找原,晚點給你送回。”宿銘開口說。
“行。”那研究員也沒堅持,他本就是自己找不到辦法求助,宿銘找到辦法最好,沒找到他也沒辦法。
唔,也許還能求助兩個?
等研究員走,宿銘才看著那蘭草,桑枝:“你真的有這種感覺?你也覺得是澆水是吧?”
“對。”桑枝點點頭。
“那你有辦法救它嗎?”宿銘再次。
桑枝想想:“可以試試?”
“好。”宿銘就將蘭草放到桑枝坐的沙發前麵的茶幾上,把零食往邊上塞塞。
“你先研究下,忙完這點再。”宿銘叮囑:“救不也沒關係,大不重新棵蘭草就是。”
“好。”桑枝點點頭。
宿銘又忙,桑枝盯著這株蘭草看著,手指摸摸蘭草的葉。
蘭草的葉似乎輕微抖抖,傳委屈和虛弱的意思,桑枝溫柔摸摸它:“好好長大,會沒事的。”
宿銘忙完也就將近二十分鐘時間,他把東西收拾,順帶調出剛才那個研究員發給他的蘭草種植記錄,邊看邊往桑枝那邊走過。
現在的記錄是圖文並茂,宿銘看的速度也很快,等他走到桑枝旁邊的時候已經看完。
“看,他的用水量和之前養蘭草樣,所以題應該出在這株蘭草上。”宿銘和桑枝說著,:“你看看這株是不是本身就是病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