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受歡迎呢。”玉瑤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白頃瞬間就炸了毛,有些憤怒的回頭瞪著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越行喜歡你,他也是你的一代感染者。”玉瑤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平靜,纖細的指尖隨意地劃著手機屏幕。
“你他媽在放屁,越行這個變態,怎麼可能?”白頃一瞬間就炸了,他當然明白一代感染者的意義代表著什麼,被一個男性喜愛簡直讓他惡心的想吐。
“越行他嫉妒了,他現在要過來殺我,白頃你可要保護好我啊。”玉瑤並不在意他有些憤怒的語氣,反而無比溫柔的向他笑了笑,“要是我死了,我就拉著你一起死。”
白頃打了個寒顫,這個女人雖然蛇蠍心腸,可禍事是自己引過來的,如果越行真的要過來殺玉瑤的話,除非從自己的身體上踏過去。
白頃到底是少年,這麼一想反而在心中生出了萬千的豪氣,他現在對玉瑤倒是沒什麼想法了,兄弟的女人他不碰,就算玉瑤這死婆娘死皮賴臉的勾引他,他也絕對不碰。
二人就這麼靜坐了幾個小時,白頃終於有些忍不住。
“那個龜兒子怎麼還沒來?爸爸在這裡等他很久了。”白頃動了動自己有些酸痛的腿,害怕待會越行要是衝過來,自己連一招都攔不住。
玉瑤淡定的看著電視,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她掀起眼皮看了白頃一眼,語氣波瀾不驚:“這不就來了?急個什麼?”
白頃無言以對,拿出十二分的警惕盯著門口,反觀玉瑤神色無比淡定,甚至眼睛還在盯著麵前的電視節目。
“你怎麼一點都不慌?”越行似乎是有□□,此時正在暴力的破門,門鎖和牆壁摩擦帶來刺耳的聲音讓他在心裡一驚。
這龜兒子還真是個變態。
“你不是說會保護我的嗎?現在就上吧。”玉瑤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白頃受不得刺激,一瞬間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說去就去,嚇唬誰呢?”白頃幾步就走到了大門口,門已經緩緩破開,門後露出笑的燦爛的越行。
“白頃,你很久沒來上學了,跟我回去吧。”越行笑容燦爛,可回應他的卻是白頃的拳頭。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才不會跟你回去,你這個變態就應該給我去死。”白頃心中憋著一團火,一想到那幾個死去的同學,心中某根弦仿佛正不斷被人撥動著,稍微一激便會應聲而斷。
“白頃,同學之間這麼凶殘可不好。”
越行笑容滿麵,在白頃的拳頭擊打過來的時候,輕鬆地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拳頭,拳頭的來世凶猛,就算他也有點遮擋不住,可越行根本不在意,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臂,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手帕,輕輕地在他麵前晃了晃,便將他迷暈了過去。
“還是這麼蠢,不過真可愛。”越行站在白頃暈倒的身體旁和玉瑤相對,他的興趣又重新被激發了出來,向玉瑤露出一個饒有趣味的變態笑容。
“瑤瑤,我說過要教訓你的,這話可不是騙人哦。”
君焰和謝遲回來的時候,看到麵前仿佛被人打劫過的彆墅,二人心頭一時間都有些無語。
踏入門的第一步便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白頃,隨後他們抬頭望去,便在沙發上找到了一臉從容的玉瑤。
“瑤瑤,這是發生了什麼。我們家裡遭賊了”
“賊沒有,變態倒是有一個。”玉瑤用腳踹了踹自己的身下,越行被繩子牢牢地綁在一起,像蚯蚓一樣的彎曲在地上,嘴巴被人用襪子堵住,君焰清晰地認出,這個襪子好像是白頃多天沒有洗過的。
“這人哪裡得罪你了?”玉瑤不想解釋,將剛剛聊天的手機丟給了他們,二人看過之後皆是一臉震驚,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越行一眼,真的沒有想到地上這個小白臉竟然會是個變態。
“你們這次行動還順利嗎?”玉瑤看著謝遲將白頃拖回了沙發上,他們二人似乎並沒有帶人回來,於是語氣有些疑惑的發問。
“那個人在安德森手裡,應該馬上就會過來了。”
話音剛落,安德森便從門口走了進來,路過敞開的大門的時候有些詫異的往裡看了一眼,落在越行身上時露出了不由自主的厭惡神色。
看來他是知道一點內幕的,待會兒說不定可以問一下他。
玉瑤在心中思索著,安德森的後麵跟了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是一個女人,等到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視線中的時候,玉瑤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