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可沒理會她語氣裡的古怪,順勢還抓了兩把。
左竹瞬間將它的爪子拍下。
這鬨心玩意兒。
......
第二天,左竹定了一個特彆早的鬨鐘,一反往常賴床的習慣,鬨鐘響起的時候眼睛就睜開了。
眼睛睜開腦子就開始工作,瞬間記起自己這麼早起的原因是什麼。
惡鬼晚上原本是不睡覺的,但是自從和左竹一起睡之前,抱著抱著也習慣睡覺了。
連帶著白天霍扶的精神都好了些。
鬨鐘響起的時候,霍扶自然也被吵醒了。
他緩緩睜開眼,發現往常在他懷裡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左竹破天荒地睜大了眼睛盯著他。
霍扶渾身僵了僵,也就是惡鬼喜歡摟著這塊夜宵睡覺,每次醒來後他都要目不斜視地從左竹的床上下來。
好歹以往左竹睡得死,兩個人基本不會撞上。
今天還是第一次,兩個人都醒著。
霍扶平靜地看了她一眼,收回手臂就準備下床。
左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是這麼一個平淡的反應,不死心地湊到他身邊:“昨天晚上的事,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霍扶一愣,昨天晚上的記憶就湧入了腦海,惡鬼看到的一切在他腦子裡也過了一遍。
“摸了又怎麼了?”他風輕雲淡,“手感也不是很好。”
左竹:“!!!”
左竹不服輸的脾氣一下子就不合時宜地上來了:“你再說一遍?”
霍扶就笑了:“再摸一遍我也這麼說。”
左竹氣死了,挺胸湊到他麵前:“你有本事再摸!手感怎麼可能不好!”
霍扶:“......倒也不必。”
他嫌棄地掃了她的身材一眼:“我喜歡精瘦一些的。”
左竹氣昏的頭腦漸漸清醒,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種事情上麵較真。
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算了,我體諒你沒怎麼接觸過女人,體會不到直男的愛好。”
她掀起被子,蹬蹬蹬蹦下床,往浴室去了。
霍扶的視線在她的那雙修長白皙的長腿上停留了一下,又自然地移開了。
他自認問心無愧坦坦蕩蕩,惡鬼是惡鬼,惡鬼做的事與他霍扶有什麼關係。
他坦坦蕩蕩地打開門,一踏出去就看到了路過的張伯。
張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從左竹的房間裡走出來,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在張伯的腦補裡,早就將小少爺和左竹當成了一對。
不然憑什麼小少爺誰也沒帶,就帶了左竹小姐回來?
年輕人不好意思,他都懂。
霍扶原本覺得沒什麼,但是看到張伯的眼神後,莫名其妙煩躁起來。
猥瑣的是它惡鬼,關他霍扶什麼事?
......
張伯動作很快,第二天就領了一個女傭回來,做飯比他做得還好吃,乾活又勤快。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霍扶父母在世的時候資產眾多,即使是被眾叔伯分割後,張伯這裡也留有能讓霍扶一輩子豐衣足食的錢。
雖然說肯定夠不上裡那樣動動手一個億就投出去,但是把左竹當豬養還是非常富裕的。
這一晃,就過了好幾個星期。
左竹在這裡待得樂不思蜀,甚至忘記了霍扶是個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