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她現在腦子都是漿糊。
森林狼?
沈馳有一個很重要的肩章,有一次陽陽不小心翻到了,拿在手裡跟小朋友玩兒小小兵王的遊戲,卻被他看見了。
那是他第一次極嚴厲的教訓兒子,她看不過說了兩句,可同樣被訓,那是沈馳第一次對她大吼,比教官吼的聲音還大,比教練的眼神更凶狠。
那模樣恨不得將她們生吞,她當時被嚇傻了,陽陽更是嚇的夜裡就發了高燒。
那是自己第一次怪他,第一次跟他發脾氣。
“不就是一個破東西嗎?有多重要?難道比兒子更重要?”
麵對自己的怒火,沈馳始終都很冷漠,或者他根本沒有看到她,他隻是一下又一下的撫摸那個肩章。
“它不是什麼破東西,它有名字,它叫森林狼---”
這話說的低沉又冰冷,又似用了渾身的力氣一般,在抬眼的時候,雙目赤紅,脖子青筋竄動,起身就走了。
這一走就是半年。
蘇明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傷到了他,可兒子高燒39度不斷的在說夢話,她是真的一時情緒失控,口不擇言。
可沈馳根本不給她道歉的機會---
要說他們怎麼走到末路的,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扔,可能從一次次的冷暴力開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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