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東行一邊寫方子一邊道,“怎麼沒有?這是最烈性的藥,就算我給她解了對她身體也會產生極大的損傷,估計得病上一場,將來嗯,對那方麵估計沒啥興趣了。”
“就沒彆的法子?”沈馳眉頭緊皺。
而正在寫方子的慕東行忽然停下了筆,吐了一口氣道,“也不是沒有,找男人也行,不過,以這藥力,三個吧,倘若半途停下來,她必死。”
沈馳聽完,渾身都散發著煞氣,黑眸森然,雙拳緊握青筋乍現,拳頭哢哢直響。
而慕東行同樣也不好受,寫完方子轉頭就出門了。
隨後傳來門外老頭不耐煩的聲音,“什麼?浴桶?我一個老頭子哪裡有那玩意兒,沒有沒有。
冰?那就更沒有了,不過前頭有個小賣店,冰棍到是有不少。”
外頭一片亂糟糟的,方大海被打成了豬頭,是沒辦法出門買東西了,大半夜的在把人給嚇著。
慕東行沒辦法隻能自己去買,好在老爺子家雖然沒有浴桶可卻有個水缸,實在不行,湊合著也能用。
隻是好久沒用,有些臟,方大海隻能當苦力,吭哧吭哧的開始刷起來。
而室內的沈馳臉色鐵青,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床上的小人,此刻她痛苦萬分已經將披在身上的衣服扯開,身子輕顫,皮膚上一片粉紅,她痛苦的呻吟出聲,緋紅的小臉皺成一團,睫羽如扇微微顫抖,露出一雙水潤漆黑的眸子。
那眸光如同染上一層水霧,可憐又無助的向他伸出了手,聲音軟綿帶著隱忍,都要哭了,似啼非泣的喚了一句,“阿馳,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