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抓我?這跟我真沒有關係,我是受害者,這個瘋女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
阮靜第一次來警局,她又害怕又緊張。
“這位女同學,請你配合做個筆錄。”
麵對眼前這個民警公事公辦的態度,阮靜憋了一肚子氣,“做筆錄你找那打人的呀,找我做什麼?我真的是受害者,不信,那個叫蘇明嫻的可給我作證,我是她婆家的表妹,我真的什麼都沒乾,我---”
阮靜害怕極了,畢竟焦紅珠有權有勢,這做筆錄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用的,萬一對她不利怎麼辦?
一想到這兒,她很是不配合。
而相對於她,對麵那兩位就更讓人無語。
“警察同誌,我這臉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跟阿珠沒有關係,...對,我們就是偶然遇到的,...對,那個警察同誌,真不關她的事兒...”
張生一上來就開始為焦紅珠撇清關係,從始至終沒有說焦紅珠一句不好,告她一句狀。
而焦紅珠那邊則一邊哭一遍道,“就是我打的,...為什麼?他活該,我為了他做了這麼多,可他卻莫名其妙的跟我分手,他說過要愛我一輩子的,他說分手就分手啊,憑什麼?我還沒同意呢,結果他就在外麵找彆的小妖精,我打他怎麼了?他活該---”
...
大家各說各的,而身在辦公室的蘇明嫻看著那張有些眼熟的眉眼有些恍惚,“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而在她打量的時候,朱鴻信也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