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燁時表示自己不理解,自己從小習武,武藝了得,怎會連一個女子都推不動?
“哦。”楚音反應過來,立馬往前走了兩步,衝著東燁時笑:“王爺,我去了。”
有點尷尬,主要是修煉多年,再加上走南闖北經曆了太多次打鬥,身體已經鍛煉出來了。
尤其是在皇宮之中,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的內心和身體都是警惕的。
東燁時也跟著進來,楚音進去之後發現周圍跪著好幾名禦醫,左右等候侍奉的宮女太監數名。
紗帳隔絕了皇帝的真容,隻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麵坐著一個人,從輪廓來看,皇上中等體型。
“民女參見皇上。”楚音放下藥箱,行跪拜禮。
皇上聽聲音竟如此年輕,忍不住掀開紗帳一角,對楚音說道:“抬起頭來。”
楚音抬起頭,皇上打量著楚音的臉,又瞥了一眼東燁時,這就是皇兒說的神醫?
忍不住笑了一下,如此年輕,雖氣質不凡,但真的當得起神醫二字嗎?
楚音也趕忙看了一眼皇帝,倒不是著急瞻仰聖顏,而是看病講究望聞問切,望,觀察氣色,如看不見皇上的臉,還怎麼觀察氣色。
也把聖顏瞧了瞧,皇上的眉眼向楚音詮釋了不怒自威這個詞。
單單是那雙眼睛,銳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若有若無的透著寒意,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皇帝放下紗帳,身體微微側靠:“起身。”
接下來便是請脈,懸絲診脈,楚音良久沒有發言。
最後放下,說道:“皇上,若想要民女進一步診斷,請如實回答民女一些問題。”
皇帝淡淡的嗯了一聲。
楚音問了一些問題,一問一答間,楚音提出想再看看皇帝的臉色,皇帝索性起身,掀開紗帳走到了楚音麵前坐著。
隻因楚音說出了一些皇帝自己都表達不清的感受。
皇帝覺得太神奇了,他都無法準確描述這種身體的不適感,但對方卻細致的說了出來。
再次把皇帝的臉色瞧了又瞧,皇帝被楚音坦蕩的目光給逗笑了:“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看朕的人!”
楚音順勢說道:“民女請求皇上再把手拿出來,容民女再請一次脈,這樣才能更好確定皇上的病。”
一般來說,不是禦醫是沒有資格伸出手觸碰龍體的,但皇帝覺得楚音很多地方都說對了,是有個有本事的人,聽楚音這樣講,直接就伸出了手,放在了桌上。
楚音再請了一次脈,自信的對皇上說:“民女給皇上寫下一副藥方,堅持服用十日,皇上將會大好,屆時感到渾身輕鬆。”
皇帝的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說不大呢,的確不會現在要他的命。
但若一直不根治呢,皇上會一直不得自在,整日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日日折磨著他,困擾著他,非常煩躁而痛苦,皇帝因為這個病,性情變得暴躁了不少。
這些禦醫治不好隻因其根源藏得太深。
“當真?”皇帝見楚音說話時滿臉自信,生出了期待。
有人提醒楚音:“你可知道在聖上麵前說不得大話。”
楚音搖頭:“民女並未說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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