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看著樊赫:“你惱羞成怒,隻能證明我說的都是對的。”
“你要這天下人都肯定你的愛情,包括你的孩子你都不放過,隻要他們肯定你的愛情,他們是什麼樣你都不會在意!”
樊頤傳和樊頤明愣愣的看著樊赫,父親竟是這樣想……
“你的父親,口口聲聲說愛你們,支持你們,可是他又為了你們做了什麼?真心為你們好過嗎?”楚音掃過孩子們的臉。
“是我,是我一直在努力拯救你們,拚了命的希望你們不要在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做一些糊塗事,這個時代,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包容。”
“糊塗事做下了就做下了,就成了難以抹滅的印記一直跟隨你們,就會被人攻擊。”
“閉嘴,你說那麼多做什麼,我隻是來找你要一些人,你就扯這麼多。”樊赫嗬斥道。
楚音冷笑一聲:“怎麼?害怕我把他們的心攬走,怕自己孤立無援嗎?”
樊赫憤怒地說道:“我不想跟你這種婦人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
楚音問道:“你是想要我給你安排人是吧?”
“是。”樊赫梗著脖子。
楚音:“可以,賀如蔓作為妾室對老爺照顧不周,自然不能在老爺身邊繼續照顧了,那就來我身邊我好好教導吧。”
楚音還是那句話,想要人就要把賀如蔓給她。
看是留下賀如蔓一個人照顧他還是讓一群下人照顧他。
論舒適程度的話,自然是奴仆成群舒服很多,但就沒有美人作伴了,但想要美人作伴,那就沒有成群的奴仆。
“你敢!”樊赫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個將軍府,你囂張一段時間就夠了,難道你還真打算囂張一輩子嗎?”
楚音:“對啊,囂張一輩子。”
“夫君,世間事兩難全,我又不是不讓你們在一起,我甚至讓所有下人都給你們讓步,還不夠好嗎?”
“你要美人你就彆要下人,你要下人就不要美人。”
樊赫氣急:“豈有此理,申卿,你走出這個門看一看,看看門匾上掛著的,是申還是樊!”
楚音不甘示弱:“那我倒要出去問一問,這樊府的當家主母是不是我了!”
“夫君,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因為在外麵失了勢,就要把家裡這點權利拿走,在這個家耀武揚威吧?”
樊赫煩躁極了:“不要和我東拉西扯,我再問你一次,你給我派不派下人!”
他堅決不要繼續狼狽下去了,他需要的是下人照顧好他,而如蔓隻需要快快樂樂陪在他身邊就可以。
樊赫想回到過去的日子,那樣的日子雖然時不時也會因為腿的原因感到痛苦,但也不像現在,無比挫敗痛苦狼狽和不堪。
一個不堪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講情話呢。
他要是都不能夠為如蔓要一些下人,那還有什麼意義。
他受夠了這樣的日子,忍無可忍了,他必須要反抗。
楚音堅定搖頭:“我的決定不改。”
樊赫陷入沉默。
楚音也不說話沉默的看著他。
雙方這樣對視著,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