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世澤歎一聲:“冤枉,白挨了一槍。”
“要不我把她抓回來,讓你打回去一槍吧。”楚音認真的對戚世澤說道。
戚世澤:“你認真的?”
“當然認真的。”楚音說道:“她打你,你打她,非常公平。”
戚世澤好笑的搖搖頭:“算了,她也解釋了。”
“她不是故意的,她是想保護你。”
“再說我真給她來一槍,她在外麵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楚音:“還得是你寬宏大量。”
“話說回來,這樣也很不錯,她如果能活下來,就證明她有能力,有能力抗住彆人的追殺,以後傷害你可能性就更低,重新為彆人效力的概率幾乎沒有,反叛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戚世澤認真的分析道。
“比你保送的風險低很多。”
楚音看著戚世澤一本正經的樣子,再次忍不住笑了:“是這樣沒錯。”
“但是你怎麼也會相信保送一說啊,你什麼時候聽說我們部門還能保送?”
“嗯?”
她是真沒想到戚世澤竟然也信了她這句話。
她之所以這麼告訴田漫,也隻是試探著給田漫指一條路而已。
也是想看看田漫有沒有信心麵對接下來的生活。
總不能為了田漫任務完成自己去死,自己沒死,田漫未來就會很難。
就算今天幫助了她,也不會一直庇佑著她,人總是要學會成長。
戚世澤漲紅了臉,突然想到,那個部門確實沒有這個說法。
能在那個部門的人,都是一身正氣的人,哪怕遊由如今在裡麵的地位舉足輕重,也不行。
如果誰都可以進去,如果沒有本事的人也可以進去,那那個猶如一汪清水的部門,就會變得渾濁不堪。
唉,還是對遊由過分相信,盲目崇拜了。
實在是這些年,她不斷在自己身邊上演各種傳說,突破自己的認知,做了很多彆人做不到的事情,以至於令他認為她也可以辦到這件事。
楚音好笑地說道:“行了,你還沒學會喜怒不形於色嗎?取笑你兩句,你臉上就掛不住了。”
戚世澤微微歎氣:“我其實學會了。”
其實在她麵前做不到而已。
這三年,回歸家族,被家族複雜的環境鍛煉了很多。
成長了很多。
“你們想的那種保送自然不行,但我總是還有一套保送方法的。”楚音笑起來:“如果她當時同意了我所謂的保送,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洗腦她,還可以鍛煉她。”
“我能花費時間把她變成一個一心忠於部門的人,我鍛煉她的技能,也能讓她成功通過嚴苛的考試,魔鬼的訓練。”
“但她的選擇在我預料之中,隻要她能在那些人的追殺中活下來,能力上肯定上升一大截。”
現在田漫任務失敗了,但人還活著,又跑了,屬於背叛,那邊肯定不會放過她。
戚世澤麵帶微笑的點點頭。
旋即他的肚子咕咕響了起來:“我餓了。”
楚音呀了一聲:“那你可為難住我了,這個家什麼都沒有。”
她如今根本就不時常在家。
“哦,好像有點零食,我去看看過期沒有。”楚音跑去找了一點零食。
瞧了一眼保質期:“很不幸,過期了。”
“要不,將就吃?”
過期才一個月,應該沒事吧。
“我如今好歹也是貴公子一個,走出去誰見了不恭敬,到你這兒,還得吃過期零食,好歹給我煮個麵吧?”戚世澤無奈地說道。
楚音放下零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