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眼淚後, 齊暮把自己和尹修竹的事說給喬瑾聽了。
當然一些比較那個的都隱去了, 但也把大體的誤會給交代清楚了, 之後又說了尹修竹這四年的不容易……
喬瑾聽得目瞪口呆:“你倆是白癡嗎?”
齊暮:“……”
齊大山反倒是來了句人話:“男人嘛, 總想把事都自己擔了。”處處都想護著對方,時時都覺得是自己傷害了對方, 內疚自責之下,可不就會這樣嗎。
齊大山不死心道:“所以還是得男女搭配……”
喬瑾盯他。齊大山不敢多說,小聲嘟囔:“他倆這樣,我怎麼抱孫子嘛?”
喬瑾道:“你生兒子就是為了給你生孫子的?”
齊大山清清嗓子:“你看我這偌大個家業, 總得有人繼承不是?”
喬瑾嗬嗬噠了:“你這偌大的家業你兒子都不惜要, 你還指望孫子?”
齊大山:“……”
喬瑾嫌他政|治覺悟太低, 不樂意和他說話, 轉頭對齊暮道:“明天帶尹修竹回家吧,一起吃飯。”
齊暮連連點頭,應道:“好!”
齊大山又來插諢打科了:“對哦, 孫子是指望不上了,喬妹,不如我們抓緊時間要個二胎?”
喬瑾&齊暮:“……”
大山同誌也就說說啦,都這把年紀了,他哪裡舍得讓喬瑾受累。隻是看他娘倆哭鼻子, 他怪心疼, 開個玩笑打個趣轉換下氣氛。
當天下午, 齊暮就回了尹修竹那兒。
他本以為尹修竹還在公司,想著提前準備下晚餐, 結果一進屋就看到了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齊暮一愣。
尹修竹快速起身,眼睛不眨地看著他。
齊暮鞋都沒脫,先說道:“大喬說,讓咱倆明天回去吃飯。”
尹修竹站在原地,真個人猶如靈魂出竅。
齊暮換好拖鞋,走過來親了親這個完美到毫無瑕疵的“雕像”:“好啦,都說不會有事的。”
尹修竹回神,一把抱住他,迫切的吻上他的唇。
天知道他這一天是怎麼過的。從尹宅回來後,他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房門,等齊暮回來。
他想了很多很多,把所有糟糕的狀況都想了一遍,明明什麼都沒發生,他卻已經鮮血淋漓。可此時此刻,齊暮的一句話將所有傷口抹平,換上了盛開的繁花。
尹修竹好一會兒才鬆開他:“他們……”
齊暮喘息著道:“他們早就知道了。”
尹修竹愣住了。
齊暮鼻尖又有些泛酸,細細地把回家後的事說給尹修竹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