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氣勢上不能鎮住江浩,改變策略,大聲說道
“求仙問神之事古來有之,可又有幾個真的靈驗,又有幾人看過真相,無非就是懂些醫術,而後用了一個請神的幌子罷了,現在純粹是為了斂財。”
“如果江佐史真的有神仙符篆,那拿來一張給某家用上,我立刻一萬錢送上。”
江浩聽到此話,笑了笑說道,“我原本打算,用這些善款為本,雇傭難民做工,以工代賑,養活他們,建好的道觀為百姓祈福之用,到了你這裡卻成了騙錢。”
劉邦可是收了錢,有任務在身的,立刻說道“符篆不起作用就是假的,假的就是騙錢。”
江浩眼睛一眯,說道“你真要見識真正的仙家符篆!”
劉邦心裡沒來由的一涼,心裡想到,莫非還是真的不成,可想到那一千錢報酬,劉邦又硬氣說道“自然要見識。”
“莫要後悔。”
“劉某大丈夫,做事從不後悔!”
江浩淡淡一笑,“既然你想見識我的仙家符篆,那好,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
江浩慢步走到劉邦麵前,劉邦立刻警覺起來,眼神不善的盯著江浩的眼睛,沉聲喝問“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想要見識一下嗎。”
江浩說完這句話,手忽然動了,一張符出現在手中,猛地拍向劉邦額頭,劉邦大驚就要躲閃,可他哪裡有江浩速度快,而且還是突然襲擊之下,那張符直接貼在了劉邦的腦門上,而江浩的另一隻手,卻悄無聲息的用一個銀針刺出,紮在了劉邦的穴道上。
“定!”
江浩嘴裡喝了一聲,隨即抽身回來。
眾人再看劉邦,腦門上貼了一張黃絹符篆,微風中,下擺還有些微微顫抖,而劉邦本人,卻保持著一個伸手拔劍的動作,他腰間的長劍隻拔出三分之一,就硬生生停在那裡不動了。
剛剛所有人都聽到了江浩那一聲‘定’,現在見劉邦真的定住了,圍觀百姓齊齊發出一聲驚歎。
“哎~不會是真的定住了吧,這是什麼符啊,還能定住人,難道叫定身符?”
“江佐史的符篆好神奇啊,竟有如此多的作用。”
“這下劉老三吃癟了吧,哈哈,遇到對手了。”
“江佐史那是道家傳人,懂仙術,又怎麼可能是劉老三能比的,劉老三過來那肯定是自取其辱,哈哈哈。”
江浩用的這張符並不是什麼定身符,定身符是中級符篆,江浩還畫不出來,這張符其實就是呂雉、素素她們兩個印出來的平安符,沒法力的那種。
劉邦被定住,他身邊的兄弟們不乾了,一個個立刻上前,有人一把抓下劉邦額頭的符篆。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
劉邦眼睛大睜,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就像僵死了一般,但劉邦的眼珠卻能動,說明劉邦還活著。
難道真的被定住了?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這個念頭。
此刻劉邦心中滿恐懼,心想萬一對方不給自己解開,難道自己就站在這裡一輩子,不,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渴餓而死吧。
難道世間真有仙術一說。
媽的,
自己那一千錢剛剛到手,還沒來得及花呢,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
劉邦的幾個兄弟看劉邦真的不能動彈了,有人猛地抽出腰間寶劍,一指江浩喝道“快快放了我大哥,要不然俺盧綰必叫你血濺五步。”
江浩知道盧綰,和劉邦撒尿和泥長大的兄弟,最後被封為燕王。
其他人一看盧綰拔劍,也紛紛抽出長劍對準江浩,眼看一場大戰就要展開。
江浩眼神一冷,隨手一揮,手裡忽然多了一把寶劍,周圍群眾對江浩這一變化大為吃驚,不知道江浩這把長劍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
“敢來呂家搗亂,今日就讓江浩看看你等有何本領。”江浩沉聲喝道。
打架,江浩沒怕過。
沒等對方發難,江浩大喝一聲衝進人群,手裡長劍揮舞,大開大合又深重劍道之理,大劍砍出,盧綰拿劍去擋,隻聽當啷一聲,江浩的力量絕強,盧綰手中寶劍竟被砍為兩節,江浩手中長劍在他肩膀狠狠割出一條口子。
盧綰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另一個滿臉胡茬的糙漢大吼上前,此人生的五大三粗,很是強健,嘴裡大叫一聲,“俺樊噲要殺了你。”說著揮舞長劍向著江浩狠狠劈來。
江浩仔細看了這家夥兩眼,這就是樊噲,曆史上呂媭的丈夫,劉邦的連襟,這摸樣,真趕上美女與野獸了。
江浩腳下一個滑步,躲過對方勢大力沉的一劍,手中長劍斜刺,樊噲剛想要躲閃,卻忽覺肩頭劇痛,他猛地往旁邊翻滾出去,肩頭頓時噴出一串血花。
樊噲捂著肩膀躺在地上,已經受了重傷。
江浩為何出手如此重,他自己也不知道,難道就因為他以後是呂媭的丈夫?
一個殺狗賣肉的家夥,不配。
“撲哧!”
“哢嚓!”
“哎呀呀!”
江浩的劍招穩健狠辣,不與對方過多纏鬥,腳步靈活移動配合劍招,每一擊都能傷到對方一人。
殺人是重罪,傷人卻沒事。
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江浩就把這六七個家夥全部乾翻,每次都是傷他們用劍那隻手或者肩膀,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劉邦的小弟們驚懼的看著江浩。
周圍的圍觀群眾們確實一個個興奮異常,劉邦平時人緣不咋地,坑蒙拐騙偷的,是沛縣一霸,不得人心,和他好的其實就是那幫兄弟。
呂雉和呂素站在呂公身後,看到江浩乾淨利落的收拾了這些惡人,她們心裡彆提多痛快了,呂雉看著江浩,心裡恍惚著想到,如果江大哥在單父縣,自己一家恐怕就不必為了躲避惡人,搬遷到這千裡之外人生地不熟的沛縣了。
看著那個站在原地不能動彈,眼中閃過驚恐神色的劉邦,呂雉隻覺心裡痛快,就應該狠狠收拾這些混混。
放在後世,劉邦絕對是被嚴打目標。
“掃黑除惡,淨化環境,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有黑掃黑,無黑除惡,無惡除霸,無霸除痞!”
江浩轉身,對呂公說道“呂公,此等混痞不必理他們,”隨後轉身對著周圍的百姓拱拱手,朗聲說道“浩建造道觀,一為城外流民籌措善款,二乃建造道觀讓諸位有祈福之地。”
說到這裡江浩掃了一眼依舊定在原地的劉邦,淡淡說道“不信江某手段無妨,但請不要汙蔑,舉頭三尺有神明,今日給你一個小小懲戒。”
說完轉身回了呂家。
呂公一看,帶著呂雉和呂素回了院內,隻留下躺了一地的地痞無賴。
江浩走了,盧綰和樊噲等人艱難起身,捂著傷口來到劉邦跟前,“大哥,莫非還不能動。”
劉邦不言不語。
“怎麼辦?”樊噲問道。
“怎麼辦,搬回去吧。”盧綰道。
幾個傷殘搬著一個僵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呂府門前,周圍的百姓看了好大一場熱鬨,這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
江浩和呂雉呂素回到屋裡,呂雉依舊興奮異常,看向江浩眼中更多愛慕,“江大哥,我發現你會的好多啊,劍法一流、箭術一流、醫術一流、學問一流。”
江浩補了一句,性情風流,絕不下流。
卻不知,
剛剛圍觀的人群中,有兩個平民打扮的人,仔仔細細看了場中全部經過,最後江浩離開,兩人對視一眼離去,跟著劉邦等人過去。
幾個家夥抬著劉邦,很快來到一家醫館,進門幾人就大聲叫嚷,“醫生呢,快來救治我等,還有我哥哥劉邦,看看究竟是中了什麼邪法。”
坐堂醫生出來,看幾人渾身是血全都有傷,立刻給他們包紮,等幾人全部包紮好,這才看向依舊僵硬的躺在地上的劉邦,摸脈之後,那醫者皺起眉頭,捋了捋胡須說道“體內氣血瘀滯,好像被硬生生阻斷一般,如果長此下去,恐有性命之憂啊。”
樊噲一聽,立刻叫道“是那江浩,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邪術,用一張符紙往大哥頭上一貼,大哥立刻就變成了這樣。”
那醫者一聽,臉色當即冷了下來,看看幾人又看看劉邦,淡淡說道“無法醫治,抬走吧,還有,你們幾人的醫藥費,三十錢。”
整個沛縣的醫生,都有參與此次的瘟疫救治,如今都跟江浩學醫術呢,江浩算是他們半個老師,他要是知道這些人之前招惹的是江浩,連外傷都不給他們治療。
“你這醫者,沒有本事治療還如此囂張,信不信砸了你家醫館。”樊噲吼叫道。
那醫生淡淡看了樊噲一眼,冷聲說道“信不信從今以後整個沛縣沒人給你們醫傷,包括你們的家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