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提出這麼一個計策,自然也想好了幾條後路。
誠然,兔子和羊會給北疆生態帶去傷害,但隻要沒有超過生態自我調節能力的範疇,便不用擔心。等攻下北疆,她還會繼續派人清掃北疆的兔子和羊,然後鼓勵百姓大量種草種樹。
隻是三五年而已,情況還在她掌控之內。
她要的是時間,不是一塊傷痕累累、無藥可救的荒漠。
得到衛慈的回複,風瑾也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私底下透露給亓官讓,讓他安心。
北疆方麵渾然不知。
自從馬瘟爆發,北疆商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他們便開放了外國商隊生意。
多了一些收購兔皮羊皮的商隊罷了,這事兒還鬨不到皇庭大王耳朵裡。
衛慈這人做事兒滴水不漏,安排商隊的手段更是周到,風瑾和亓官讓兩人圍觀了一陣子,紛紛打了個冷顫。縱然知道這個手段不會弄死北疆,但也能冷不丁從人身上挖一塊肉。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道,“以後不能隨便惹這子了。”
被人陰一把也就算了,怕就怕怎麼被陰是都不知道。
丸州在眾人的安頓下,慢慢變得有秩序,蕭條的經濟也開始緩慢恢複。
隻是,苦了一眾官員。
風瑾不止一次羨慕衛慈兩手書寫,一心多用的本事,但也隻是羨慕。
“唉……長生怎麼比前兒個又重了好些……”
風瑾顛了顛閨女的體重,感慨萬分,他都好些天沒有沾著枕頭睡覺了。
魏靜嫻心疼地看著他的黑眼圈,濃重的眼袋怎麼也遮不住。
“你都幾日沒回家了?”魏靜嫻嗔了一眼,要不是長生記性好,早就將這個久未露麵的爹爹忘了,她又,“昨日去見了魏夫人,她也是好些日子沒看到亓官先生了……”
魏靜嫻口中的魏夫人不是彆人,正是亓官讓的妻子,魏淵的庶長女。
縱觀薑芃姬手底下的班子,有妻有女、夫妻沒有分離的,隻有這兩對了。
“這不是忙麼……”風瑾得有些委屈,“蘭亭將丸州這個大攤子丟來,不管不顧的……”
一想到自家主公這會兒還在逍遙快活,風瑾感覺自己後槽牙更癢了。
講真,這話可真是冤枉薑芃姬了,她現在可沒有逍遙快活。
受封丸州牧之後,勤王盟軍陸續撤兵。
薑芃姬等人也準備撤,行軍不過兩日,她收到一條消息——
昌壽王軍隊設伏,伏擊最先撤兵的盟軍,那支諸侯勢力最後隻剩數十殘兵敗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