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正圖在慧娘子麵前,隻是凡夫俗子罷了。”
符望,表字正圖,這個字還是符暘在世的時候給他取的。
除了幾個心腹,少有人知道。
另一處,跟著慧珺入關的護衛都被安頓在偏僻的地方,附近便是馬棚,味道衝得很。
薑芃姬扮成普通的護衛,一路行來,她嗅到了不一樣的緊張氣氛。
“主公,現在怎麼辦?”
李贇低垂著腦袋,低聲詢問薑芃姬。
是的,李贇這小子也混了進來。現在的他身負重任,不僅要想辦法在嘉門關內搗亂,還要保護薑芃姬……唉,要是自家主公損了一根寒毛,他腦子裡可以想象出先生們猙獰的微笑了。
“看這情形,對方是想將我們扣押下來,讓我們不能向外頭通風報信,正好順了我們的意。”
要是符望不打算將他們扣押下來,薑芃姬還要發愁怎麼名正言順留在嘉門關內呢。
夜幕深沉,天空瞧不見一絲月光,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好似深處蟄伏著一隻凶猛野獸。
“我現在隻是擔心慧珺……符望這人還信得過,如今他自認為穩操勝券,不會殺了慧珺振奮軍心,但是難保他身邊的人不會自作聰明……”薑芃姬眉頭緊擰,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李贇安慰道,“慧娘子聰慧,定然會安然無恙的。”
薑芃姬笑了笑,“她的確很聰慧。”
身處無間,心有朝陽。
正是因為如此,薑芃姬對她才格外心疼和照顧。
隻是,薑芃姬怎麼也沒想到,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真的很難猜,連她也想不到,慧珺悄無聲息就乾了一件大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狠狠將符望擺了一道。
她當真不知道符望是人是狼,男女之愛,哪能像他這樣用啃的,險些沒將她生吞活剝了。
等她緩了一口氣,神思漸漸清明的時候,慧珺倒抽著冷氣,眼神帶著幾分淩厲。
身邊的位置已經冷了,符望這家夥也不見了蹤影。
慧珺抬手摸了摸發疼的脖子、鎖骨和飽滿的唇瓣,小小地呸了一聲。
聲音沙啞地道,“活該!”
她在塗抹肌膚的體粉和抹唇的脂粉中添了不少提純過的眠草粉,大半都入了符望的肚子。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哪裡嘗得出各種各樣的脂粉味道?
對女人,特彆是絕色的女人放鬆心防,被算計也不冤枉。
符望敢做初一,彆怪她來十五。
既然他打算用眠草算計主公,莫怪她以牙還牙!
她稍稍動了動身子,隱秘處一陣抽疼,慧珺不禁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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