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道,“這麼說來,主公在崇州的處境還不錯?”
衛慈說道,“僅從星象來看,應該是不錯的,不過……慈總有些擔心。”
張平笑著調侃,“你擔心什麼?主公身邊有允文允武的人保護著,不管是文證、子實還是符正圖和漢美,皆是人間俊傑,少有人能繞開他們傷到主公吧?子孝,你這是關心則亂。”
與其擔心這個,還不如早點進屋休息,明日還有繁重的工作呢。
“不……你不懂——”
衛慈驀地想起了塵和尚的話。
數年過去了,衛慈一有空便會記錄星象,正如了塵和尚說得那樣,帝氣變化的確詭異。
按照主公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帝氣增長應該是呈現斜向上的態勢。
不過,衛慈整理自己記錄的數據,詫異發現增長趨勢變成了詭異的斜向上的波浪紋。
換而言之,帝氣確確實實被人盜取了,盜取的頻率相當穩定。
至今還未抓住盜取帝氣的妖孽,他實在是擔心。
凡人如何能與非自然的生物抗衡?
縱然是強橫如他的主公,一樣不成!
想到這裡,衛慈覺得自己該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些能人異士,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消息。
夜風寒涼,他在院子裡待了一陣便轉身回屋,在困意的驅使下陷入夢鄉。
大約睡了一個多時辰,他便霍地從床榻上起身,表情帶著幾分惶恐,耳根卻慢慢充了血。
他、他怎麼會突然夢見主公?
憶起夢中的場景,衛慈即是擔心又是羞惱。
說擔心,因為他夢見主公一身貴女華服,嫣紅的鮮血染了半身,傷口還不住往外流血,看得他心尖絞痛。隻是夢中的他無法言語,隻能看著對方露出他熟悉了小半輩子的冷漠表情。
說羞惱……這、這也不知怎麼回事,夢中的她似乎能看到他?竟用手指從他鎖骨拂上臉頰,甚至還在他唇上停留許久。分明沒有觸到,但衛慈總有種自己嘴唇碰到對方冰涼指尖的錯覺。
衛慈前世加上今生,年紀加一塊兒也不年輕了。
他不由得好笑,年紀一把的人,竟然還做這種荒誕的夢。
雖說荒誕……不過……略有些真實?
衛慈收起那種怪異的感覺,重新躺下,陷入了夢境。
這次倒是沒做什麼怪夢,一覺到天亮。
另一處的崇州,薑芃姬嘖了一聲,頗有些遺憾地收回了手。
一直想著陰陽玉佩掛在衛慈身邊,到底何時才能生效,沒想到今日便瞧見了實惠。
薑芃姬用穿越女的骨灰從謝謙手中換到了那枚陰陽玉佩,要是擱在她的前世,這玩意兒能引起星際勢力的爭搶,擱在這個世界,基本沒什麼卵用。所幸薑芃姬腦子靈活,轉手將它贈給了衛慈。她肯定,隻要是自己送給衛慈的東西,哪怕他不貼身帶著,也會妥善收好。
方才隱隱瞧見衛慈的虛影,她便知道那玩意兒是正品,效果杠杠的。
不過,除了薑芃姬,似乎沒人能瞧見衛慈。
這個發現讓她的心情又愉悅了不少,甚至連對付崇州世家的手段都“溫柔”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