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
柏月霞問道,“主公說這紡紗車還需再改改?”
薑芃姬道,“自然要改。”
問及專業方麵的問題,柏月霞自然要弄個清楚。
“何處要改?”
“一台紡車製作繁雜,但紗錠卻隻有一個,為何不能增加紗錠?”薑芃姬道,“與其用十台織布機湊十個紗錠,倒不如將十個紗錠弄到一台機子上,這樣同時產出的莎不就多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立馬將在場兩個墨家子弟弄懵了。
這叫什麼?
主公動動嘴,下屬跑斷腿?
十個紗錠弄到一台機子上,還讓紗錠一起工作,這有可能麼?
除了紡紗機,薑芃姬還要他們改良一下織布機。
目前的織布機效率很低,基本用雙手,但為什麼不改良織布機讓手腳都能投入工作?
一個接一個問題砸下來,張平和柏月霞被砸得頭昏腦漲,恨不得爹娘給他們多生兩個腦袋。
關鍵是他們還不能反駁。雖說主公這幾個問題聽著很是天真、很是無理取鬨,但這幾個問題就像是一把無所不能的鑰匙,立馬將禁錮他們思想的鐵鎖打開,提供了嶄新的研究思路。
不過問題又來了——
他們折騰紡紗車和織布機到底有什麼意義?
哪兒來這麼多紗、那麼多布要紡織?
事實證明,有的!
另一樁喜事接踵而至。
剛成婚的豐真捏著下巴,他隻知道自家新媳婦兒在效仿嫘祖搞大事兒。
人家嫘祖發明養蠶,萬秀兒在種棉花。
沒有成婚之前,萬秀兒專程帶人跑了一趟祖籍,待在那兒弄什麼東西。
這些事情沒有瞞著豐真,所以他多少也算知情者。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媳婦兒竟然向他家主公看齊,悶聲不吭把大事兒搞死了。
“打瞌睡來了枕頭,子實,你家媳婦可比你能乾多了。”
豐真一臉懵逼,暗中摸了摸鼻子。
乾什麼的,他肯定比媳婦能乾。
不過主公麵前不能胡亂開腔,他便乖乖給萬秀兒做了陪襯。
薑芃姬看著萬秀兒弄來的一車資料,內容十分詳儘,便笑著調侃,“憑借此舉,縱不能與嫘祖媲美,但博一個‘小嫘祖’的名號還是綽綽有餘的。倘若事成,我必然記你一大功——”
萬秀兒心中雀躍。
兩件好事前後腳報道,薑芃姬的心情正愉悅著呢,總有不長眼的人來觸她眉頭。
數日之後,一樁極壞的消息傳入她耳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