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芃姬眼睜睜看著直播間飆車,害得薑芃姬也忍不住猜測楊思是不是不行了,他前些年的私生活基本是向豐真靠攏的,不過投靠她之後就慢慢修身養性了,偶爾偷吃也不會過分……
殊不知,楊思私生活收斂是誰的鍋?
還不是薑芃姬的鍋!
楊思被嚇得不輕,兩腳蹬著重新踩上馬鐙,動作狼狽地爬上馬背坐穩。
“主公怎麼突然問這個?”
楊思驚詫,不知道自家主公怎麼生出如此荒誕的念頭?
他像是那種喜歡作死的人麼?
白天看著主公也就罷了,晚上再摟著個心裡隻有主公的狂熱腦殘粉?
以後要是有了孩子,孩子喊他爹呢還是喊主公爹呢?
楊思光是想想那個畫麵都覺得渾身一哆嗦。
薑芃姬神色淡定地道,“我瞧你最近和薑校尉走得很近,接觸又多,還以為你也想成家了。”
楊思忙不迭搖頭,好似要撇清關係,自證清白。
儘管薑校尉的確很好很好。
不過——
楊思哭笑不得地道,“思與校尉接觸頻繁,難道不是因為公事?”
難不成自家主公吃不下衛慈,憋出一股熱忱想給身邊的人保媒過癮?
薑芃姬目光掃了一眼看似神色淡定、仿佛什麼都沒聽到的薑弄琴。
她敢保證,以薑弄琴的耳力,二人的對話她是聽得見的。
“看樣子是我誤會了。”薑芃姬抓著韁繩道,“薑校尉早年坎坷,她能有今日,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耽擱歲月,蹉跎至今還未成婚,我瞧著也心急,難不成要看著她以後自梳不成?”
這些年俘虜來的戰俘不少,陸陸續續有女兵退役成婚,偏偏薑弄琴無動於衷。
楊思道,“薑校尉自然是極好的,婚姻大事,寧可細細挑揀也不可隨意決定。主公如此器重薑校尉,校尉自身也這般拔尖,挑選何等男子挑不到?此事還是等緣分吧,緣分到了就行。”
他笑著說出這些話,薑芃姬也笑著說道,“此事的確是我心急了,等戰事歇罷,我去金鱗閣挑挑,不少年輕俊才都往那邊湊。屆時尋個名目,舉辦一場盛大雅集,讓她瞧瞧——”
楊思聽後擰眉。
“金鱗閣的青年俊才?恕思無禮,這年頭弱冠還未定親成婚的男子……”
除了衛慈這個奇葩,還有第二人?
薑弄琴真要找丈夫,年紀隻能往小了挑選啊。
一輪多的年紀差,她這是找丈夫呢,還是給自己找兒子?
薑芃姬一邊騎馬行軍一邊和楊思閒談道,“你說得也有理,還是該尋個年紀大會體貼人的。”
楊思轉念一想,說道,“主公這麼想也沒錯。隻是年紀長的,不是成婚便是當了鰥夫或者不知道幾婚的,那等人——倒不是瞧不起,但不配薑校尉,至少也要找個未婚無子的吧?”
薑芃姬嘴角一撇,譏諷道,“說來說去,說的人不正是你楊靖容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