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都沒有追問,可見是無害的,裝聾作啞即可。
反倒是楊思喜歡找虐,明知追問沒有結果,他還是鍥而不舍撞上去。
薑芃姬借口累了,讓眾人散會,衛慈出了帳篷就被楊思追上。
他壞心地道,“子孝,要不你用載馳居士的名號寫一篇花淵的,必然轟動!”
衛慈道,“你這是要誠心氣死他麼?”
蔫壞蔫壞的!
楊思道,“聽了這個獵奇的故事,心裡癢癢,總覺得不夠勁兒。”
對於獵奇的故事梗,看了一篇覺得新鮮,總想找同類型的再看,滿足需求。
衛慈十動然拒。
不管如何,他和花淵也曾共事,這麼欺負老同事太缺德了。
衛慈簡單洗漱正要歇下,一道身影悄咪咪鑽了進來,定睛一看原是主公。
“主公,您這是——”
仗著身手好,主公總喜歡夜探香閨。
薑芃姬略帶醋味地道,“關於那個花淵,你以前和他很熟?”
枕邊人都不帶這麼熟悉的!
衛慈神色有幾分遊移,略顯不自然地道,“畢竟是曾經共事過。”
薑芃姬半趴在他身上,“子孝,我傷心了,你竟然有心事瞞著我了,你和花淵真沒一腿?”
衛慈苦笑道,“慈與他皆是男子,君子之交淡如水,感情與主公是截然不同的。”
儘管沒有精通情話,不過衛慈深知如何給眼前的人順毛。
衛慈也不是故意隱瞞,隻是個中隱情不足為外人道,特彆是眼前這人。
“主公真想知道,慈說了又有何妨?”衛慈道,“慈待他如君子至交,他卻不是這麼想的。花淵失心瘋越來越嚴重,某日病發之後自稱是花淵已故的亡妻。此女性情放蕩,喜愛年輕貌美的士子,慈那時年紀正盛,相貌尚可,她便時常騷擾,屢次不得後還不放棄,慈不勝其擾。”
麵對職場騷擾,衛慈義正辭嚴地選擇說“不”。
花淵的樣貌不錯,但身著花花綠綠的女裝還抹著可怕的脂粉,鬼都能被他嚇哭。
正是因為這樁事情,促使衛慈著手調查花淵的過往,恰逢某日第一人格花淵蘇醒,衛慈用了某些手段從他口中摳出不少內幕。他將零零散散的信息拚湊成完整的情報——
如果可以,衛慈也不想深入了解花淵,此人實在是妖邪詭異。
薑芃姬怒道,“忒不要臉!”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衛慈歎道,“追根究底,那也隻是個可憐人。”
花淵分裂出“兄長”、“亡妻”之後,他還分裂出了已故的父母、給他戴過綠帽的亡妻情夫……
好好一個謀士,硬生生瘋了!
每每想起這事兒,衛慈都忍不住感慨。
“倘若此人性情正常,亂世之中必有一席,奈何——”
衛慈遺憾地搖頭,前世花淵死得有些淒慘,下場不忍目睹。
“這人覬覦你,騷擾你?”薑芃姬道,“你還同情他?”
“畢竟相知一場。”衛慈道。
薑芃姬道,“說起來——我似乎也一直覬覦子孝、騷擾子孝呢?你可有厭惡我?”
衛慈笑著說,“那不是有情人間的小情趣麼?慈,甘之如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