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封信的存在就頗令人好奇了。
陰謀論一番,說不定是亓官讓自導自演,借機試探風氏的態度和立場?
風玨不知踏雪以及柳羲這一家子的複雜劇情,所以他這個陰謀論是最合乎邏輯的。
“這個亓官讓,心眼倒是黑得很!”
亓官讓:“……”
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鍋!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秋收的日子越來越近,風玨這裡仍舊沒有突破性進展。
最成功一次是攻破關隘城門,奈何敵方兵將不畏死亡,愣是用血肉之軀抵擋,爭取了一炷香的時間,數百刀車堵門。風玨見狀,除了歎氣沒彆的反應了。看看己方兵馬,士氣時而高時而低,看看人家兵馬,哪怕防線都要被破了,他們也沒有逃跑退讓的意思,反而越戰越勇。
風玨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念頭,人比人,氣死人,真想將這些人拉回去重新操練一翻。
前線傳信不便,幾經輾轉,亓官讓的密信還是到了薑芃姬手中。
她檢查火漆有無打開痕跡,然後才打開密信,取出裡頭的信紙。
“踏雪?”
薑芃姬一目十行看完信函內容,腦海中浮現多年未見的踏雪模樣。
她當年察覺踏雪有異樣,乾脆將踏雪擱在眼皮底下監視,之後又將她打發回柳佘身邊。
柳佘還給踏雪保了媒,讓她嫁了一戶家境不錯的人家。
說白了,踏雪隻是個普通人、主係統借由柳佘之手操縱的一顆棋子,怎麼說她也照顧柳羲和薑芃姬好些年。隻要她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薑芃姬也願意放她一馬,讓她壽終正寢。
孰料——
踏雪還是作死跑了出來。
真是執迷不悟。
薑芃姬眼底閃過幾分厭惡。假如不是亓官讓,踏雪這封信函暴露出去,不止離間她和風氏,還讓她和柳佘提前對上。同時,踏雪偷渡出去的那張地圖還會讓丸州防線遭受毀滅性打擊。
她看過信函之後將它燒毀。
信紙剛燃成灰燼,外頭回稟說衛慈來了。
“讓子孝進來吧。”
衛慈手中提著食盒,薑芃姬這才想起已經到了吃晚膳的時間。
“主公燒什麼?”
衛慈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紙張焚毀後的異味,隨口問了一句。
薑芃姬道,“文證從前線傳來的密報。”
衛慈瞧了一眼薑芃姬的麵色,看起來比平日陰沉一些,他心中有所預料。
“丸州那邊難不成——”
薑芃姬搖頭,“不是,不是打仗的事兒。”
衛慈聽後不再追問,他端出食盒放著的一素一葷一湯,最底層那格放了一大盆剛出爐的白米飯。
“主公趁熱吃。”
薑芃姬開始扒飯,煩躁的心情隨著胃部產生的充實感而消退。
“子孝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隻是菜少了些,配著不好下飯。”
衛慈道,“主公時常說慈秀色可餐,難道瞧著還不比那些菜肴下飯?”
薑芃姬扒飯的動作僵住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司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