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昌皇小心翼翼地問。
“倘若我拒絕?”
花淵冷漠道,“你以為世上就你有胯下那幾兩肉?讓女子受孕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選擇你,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能讓多喜公放鬆警惕。你與帝姬獨處時間長了,他也不會起疑。”
給安慛戴綠帽,總要留出讓奸夫充分發揮技術的時間和空間。
當初向安慛要花淵當“男寵”,不過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好用,安慛不會因此生疑罷了。
西昌皇子聽後,雙手指尖都在不受控製地顫抖。
倘若世上真有後悔藥,他寧願待在西昌也不願意來到此處。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個打算……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
花淵又說了一番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我不留知曉秘密又無用之人,心情若是不好,割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手,讓你去妓營苟延殘喘幾日。若是心情好,興許會給你一個痛快。”花淵笑道,“我當然不能掌控一切,但群能掌控你的生死。你也仔細思量一二,究竟是什麼比較重要。人要是死了,什麼希望都沒了,若是能忍辱負重活著,興許還有絕境逢生的希望。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抉擇。”
花淵將西昌皇子看得透徹。
這位皇子嘴上說著抗拒,心裡、眼底全是野心和算計,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也是不擇手段。
花淵最討厭這種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分明齷齪得不行,偏偏還死扒著最後的顏麵不肯撒手。
假惺惺!
花淵要做的就是將這副厭惡的假皮揭下來,讓假皮之後的醜陋麵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嗬,究竟是做還是不做?”
花淵的聲音像是地獄傳來的催命符,皇子被嚇得汗出如漿,黏稠的汗液很快便打濕了裡衣。
他用近乎痛苦與絕望的聲音低吼。
“我做!我做還不行嘛!”
他連“孤”這樣“高貴”的自稱也不用了。
嚇得不敢用。
瞧著仿佛生不如死的皇子,花淵發出了一聲不屑冷嗤,嘲諷對方的做作。隻要表現得夠痛苦夠掙紮,似乎就能掩蓋內心見不得光的念頭和野心,將一切的錯誤都歸咎於花淵逼迫……
虛偽得令人作嘔,倒不如坦誠一些來得喜人。
花淵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他要給安慛腦袋移植一片遼闊草原,在上麵儘情放羊跑馬,還需要讓事件另一位當事人也同意。相較於西昌皇子的虛偽和欲拒還迎,那位西昌帝姬則比較乾脆了,倒讓花淵另眼相看。
當然,這也跟花淵跟她透露安慛無法生育這事兒有關。
無法生育子嗣,這就意味著她永遠隻是安慛暖床的工具,使用期限比她的青春還短。
一旦她的容顏老去,安慛不在意她,旁人更會將她遺忘角落。
帝姬隻是一名暖床的妾室、一個柔弱的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女人。
這世上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柳羲”一般蛻變成為人上人,更彆說像她一樣成為天下風雲的掌舵者,更多的女人隻能像無根浮萍一樣飽受亂世折磨摧殘,越美麗的女性處境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