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7:收南盛,殺安慛(七十五)(2 / 2)

一個是安慛的側夫人,身懷六甲,一個是安慛過繼來的兒子,目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這兩人是名義上的母子,這會兒居然攪在一塊兒?

西昌帝姬痛不欲生,瞧她鬢發淩亂,露在外頭的肌膚全是青紫也能看得出來,她必然是被繼子強迫的。因為侍女的緣故,少年甚至沒有機會彌補遮掩,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啊——我的肚子——”

西昌帝姬捂著肚子麵色煞白,侍女和少年都嚇懵了。

侍女急忙想找人給西昌帝姬看看,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她這一胎絕對不能有事情。

現場一片混亂,少年的侍從也被侍女的動靜吸引過來。

看著亂糟糟的現場,少年意識到自己錯失了“補救”的大好時機。

若是讓人知道他與父親的妾室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明顯還是他酒醉強迫對方,他肯定會完蛋。哪怕他是無辜的!此時,少年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場針對他的局,他遭人算計了!

奈何人證物證聚在,哪怕他渾身長滿嘴也無法為自己洗清嫌疑……

這個時候,若少年有蛇精病花淵一半的果決和毒辣,他完全能將西昌帝姬連同她的侍女們一並殺了,屆時再扯個理由搪塞過去。隻要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他對西昌帝姬做了什麼。

侍從雖是知情者,但他們都是少年的人,清理起來很方便。

不過,少年不是花淵,他也沒那份果決把握住最後的機會。

代價便是這事兒傳到恩師花淵耳中。

花淵知道了,這意味著他的義父安慛遲早也會知道。

“先生,先生!學生真的是冤枉的!”

少年有口難辯,隻能奢求花淵相信他。

花淵怒不可遏道,“冤枉?欺辱庶母也是冤枉?你們做的事兒,多少人看到了?”

少年麵色煞白。

花淵道,“我已經將大部分知情嘴碎的都處理了,這事兒還是交給主公親自處理。”

少年一聽這個就慌了,安慛若是知道,他必死無疑。

“先生,你為何不聽學生一言?學生是您親手教養的,學生什麼人品,先生怎麼會不知道?您教出來的學生,怎麼可能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少年跪在地上哭訴道,“學生當真是被人算計的。那壺酒被後宅賤婢下了藥,再者——庶母出現的時機著實可疑,必定是她……”

“蠢笨不堪!”花淵怒斥道,“她腹中懷有主公的親子,哪怕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那也要等還在降生之後。此時算計你,她有什麼好處?倒是因為你……因為你的緣故,她腹中的胎兒又不穩之相,若非醫師醫術精湛,她的底子又好,這一胎必然保不住……明眼人都瞧得出來,誰算計你,她都不可能算計你。你扯這個理由,不僅不能為自己脫罪,反而是做賊心虛。”

少年此時已經沒了主張,腦子亂得跟漿糊一樣,渾身哆嗦。

花淵道,“你的侍從說中途聽到屋內有女人呼救的動靜,他們上前查探卻被你嗬斥……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我如何信你的話?這究竟是你酒後無狀欺淩庶母還是被人算計……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外人怎麼想,主公怎麼想!我會將此事如實告知主公,看主公如何決斷。”

少年雙唇血色儘失。

“先生!父親……絕對不會饒過學生的,學生還不想死!”

花淵麵色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少年絕望又渴盼的眼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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