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身養性多年,一朝破功,恨不得擼起袖子就將敵人都剁吧剁吧喂狗。
“爾等卑鄙無恥,乃公真替你們這些龜兒子臊得慌!”
薑芃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輕聲含笑道,“罵人就罵人,乾嘛把自己罵進去。”
罵人家是龜兒子,他又自稱是“乃公”,龜兒子的老子不也是烏龜?
保安隊隊長:“……”
這種時候就彆跟他杠了,主公你到底站哪一邊的?
“浪費口水做什麼,將他們綁了怎麼打都行。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渾身上下除了嘴巴,還有什麼地方能硬。”薑芃姬冷笑著道,“那一身賤骨頭?興許還不如腹下那物抗揍。”
保安隊隊長抱拳道,“末將遵命。”
安慛的大腿被箭矢前後洞穿又被戰馬甩下馬背,整個人快痛得沒意識了。
眾人想帶著這麼一個拖累逃跑,那也趕不上薑芃姬的快馬,剛撲騰兩下就被擒了個乾淨。
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沒有任何懸念的碾壓。
薑芃姬居高臨下看著被人五花大綁,額頭冷汗涔涔的安慛,冷漠地道,“我當年能將你從漫天雪地中救出來,如今也能在這裡要了你的命。方才給你生路你不走,偏偏要找死,何必?”
安慛疼得雙唇發白,受傷的大腿莫說移動一下,哪怕他呼吸都會牽動傷口。
他艱難地露出一抹譏誚,慘笑道,“柳蘭亭,何須你假仁假義?”
“我再怎麼假仁假義,不也讓你苟且偷生活了這麼多年?你該感恩戴德才對。”薑芃姬抬腳用鞋尖在他傷口附近碾了一下,疼得安慛又是一聲慘叫,她卻麵無表情地教訓道,“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安多喜,你這叫冷箭相報。哼,是福是禍,這都該你自己受著!”
被俘的安慛舊臣見薑芃姬如此折辱安慛,險些氣得頭頂冒煙,什麼罵人的話都冒出來了。
對於這些有骨氣的人,薑芃姬很欣賞,所以她給他們一個痛快,一刀梟首。
看著上一秒還罵罵咧咧的人,下一秒他的腦袋就在地上滾了兩圈,不少人都驚得閉嘴了。
“成王敗寇,不如認命服輸,勝得光明正大,輸得磊落瀟灑,隻有無能的人才會狺狺狂吠。”
薑芃姬連瞧也不瞧那人,但效果卻是拔群的。
唯獨細心的人發現薑芃姬剛才砍掉的人,分明就是那個暗中放了冷箭的家夥。
有仇不報,這樣的主播是沒有靈魂的。
安慛忍著劇痛道,“柳羲,讓我服輸,你不如殺了我!”
薑芃姬接過保安隊隊長遞過來的帕子,慢條斯理將斬神刀刀身的血擦拭乾淨。
“你嘴硬不肯服輸,我自然不會饒過你,但你好歹也是一方諸侯啊,死在這個地方豈不是太屈才了?怎麼說也要好好準備,敲鑼打鼓送你上路不是?”薑芃姬把斬神刀收回刀鞘,眾人也算是親眼直麵薑芃姬的嘴炮功力,分分鐘說得人想死,“全都綁起來,回去論功行賞!”
保安隊隊長喜笑顏開,中氣十足地道,“末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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