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斯青得了第一名,席修得了第六名,也就是最後一名,也算是意外之喜,畢竟都有名次。
班上的同學都開心死了,第一名代表著好多好多分數,說不準這次他們班不會再墊底了。
體育委員知道後,還一臉惋惜,“早知道童斯青那麼厲害的話,高一的運動會也讓他參加了。”
有同學聞言道:“拉倒吧,高一的時候,你敢去找童斯青報名參加運動會嗎?”
體育委員emmm,好吧,這次還是托了席修的福!他想著,是不是要跟席修搞好點關係,下次運動會讓他拉著童斯青再上,最好是多報點項目!
因為席修跟童斯青首戰告捷,大家對下午杜思思的三千米也報了一定的希望。
畢竟席修跟童斯青對鉛球跟跳高都不擅長,卻硬生生成了一匹黑馬,說不準杜思思也是呢!
杜思思可不知道大家對她寄予的厚望,她已經被嫉妒淹沒,整個人都不好了,更彆說下午的三千米賽跑了。
南宮傲道:“我帶你出去玩,運動會沒什麼意思。”
南宮傲沒有參加什麼項目,對他來說,這一點意思都沒有。
杜思思心裡難過,便點頭答應了。
這一出去,到下午比賽也沒回來。
體育委員叫人找了又找,不得已隻能報告給班主任。
班主任也是沒想到杜思思居然那麼大膽,臨到比賽就這麼藏起來不出來,叫人是失望透頂。
班上同學知道後,真的是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沒有辦法,隻好匆匆忙忙地找了另外一個女生替代。
雖然班上的女生嘴上說著不會代替杜思思,但是真到這個緊要關頭,大家為了班集體榮譽,誰會真的如此任性。
等南宮傲哄的杜思思又重新展開笑顏,而杜思思又想起了她下午的比賽,匆匆趕回來時,三千米長跑已經快要結束了。
她一臉茫然,看著班上那個女生已經在跑道上揮灑汗水,聽旁人說,這好像已經是最後一圈了。
對方滿頭大汗,唇瓣有些發白,呼吸急促,搖搖欲墜,看上去已經非常累了,但還是咬牙堅持著。
她還看到席修童斯青跟班上其他同學在內側陪跑,不斷地給她加油打氣。
杜思思有些羨慕,這可是第一個由童斯青陪跑的女生啊!
女生堅持到了終點,獲得了第四名的好成績,大家歡呼著上去個,給她遞水,給她按腿,按胳膊,服務周到的很。
不知道是誰看到了杜思思,大聲指責道:“杜思思你還有臉出現?”
杜思思不滿地皺眉,任誰一照麵就被罵,都不會開心的,“你說什麼呢?為什麼我不敢出現?”
“你說為什麼啊!太不要臉了,自己各種推脫不願意參加比賽,最後還鬨失蹤,一點都沒有集體榮譽感。你真讓人討厭!”
“就是,要不是小藝答應參賽,我們還要倒扣分!害人精!”
“對,成天就知道談戀愛,難怪成績掉的那麼快!”
……
眾人群起而攻之,一個個嘴巴利索的,把杜思思說的灰頭土臉,無地自容。
尤其還是在童斯青的麵前。
她紅著眼眶,咬著唇,哭訴道:“你們太過分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為了比賽特比趕回來的,隻是沒想到還是遲了。”
南宮傲心疼的不行,把她護在身後,怒吼道:“你們乾什麼呢?
是不是想仗著人多欺負思思?她沒有故意逃避,隻是路上耽擱了而已。你們怎麼那麼不能體諒人?”
同學們都被氣笑了,這算什麼邏輯?什麼歪理?
席修道:“大家彆跟他們吵了,他們兩個你們還不清楚嗎?什麼都是他們對,我們錯。跟腦子進水一樣,咕嚕咕嚕,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眾人聞言紛紛覺得很有道理,光是看杜思思每次做錯事情,就隻會賴在彆人的頭上,或者一跺腳就離開教室,搞得好像都是他們錯了一樣。
真是叫人受不了!
大家紛紛嫌惡,覺得跟他們多說一句都會拉低自己的智商,“走,我們不跟他們呆在一起,免得拉低了我們的檔次。”
“就是!”
一場運動會,杜思思徹徹底底地被全班學生排擠孤立。
就連以前跟她玩得好的女生們都覺得她這次過分了,以前她次次針對席修的時候,她們心裡頗有微詞,卻礙於情麵,也不會跟對方鬨翻。
但是這次她就太過分了,運動會不聲不響地離開,讓她們怎麼也找不到人。
這事關班集體榮譽啊,她怎麼能這麼做?有沒有想過後果啊?
杜思思為此還狡辯過,說都是席修的錯,若他沒有故意給她報了三千米長跑,事情也就不會發生。
這巧舌如簧的樣子,叫人是惡心透了。
她同桌還反懟道:“你給席修報了鉛球,也沒見席修就撂下不管啊!反而還得了個第三名,為班級爭光。你再看看你,哪怕你跑不完,哪怕你是最後一名,我們都不會怪你。可你卻當了逃兵,還不管班集體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