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才聽見池娉婷驚慌失措道:“是大表哥,大表哥失心瘋了。他竟然,竟然非禮大姐,他失心瘋了!”池娉婷至今都小臉蒼白。
天啊,天啊,大表哥他做了什麼。
他竟然雙手抓住大姐,順勢將大姐一把摟進懷裡,當時她們甚至沒反應過來。
直接大姐一巴掌將她驚醒,衝進馬車,這才嚇得渾身發抖。
整個池家對姐姐的期望,所有人皆知。
池娉婷渾身冰涼,剛剛她們正好出了門,身旁奴仆有好幾個,都是朱家和她們身旁的貼身丫鬟。
“住嘴!”池娉婷還待說什麼,便聽到大姐厲聲嗬斥。
朱氏一聽,心中便咯噔一聲,瞧見女兒滿臉是淚,渾身發抖,眼中帶著恨意,她便顫了一下。
“回府,立馬回府!”朱氏想要拉著大女兒,卻見她不住的擦拭雙手,擦得幾乎要掉了一層皮,看的她觸目驚心。
糟了。
怕是出了差錯。
此刻朱家也發現了不對,老太太立馬著人將一臉懵逼的朱顯文帶了進去,甚至將見到此事的所有奴仆都關了起來。
池家的馬車剛停下。
池娉嫋便從車上跳下:“小姐當心。”丫鬟甚至追不上她的腳步。
隻見她進了後院,便聲音抖著讓人送了水進來,一直在裡麵洗,滾燙的水裡洗,洗的脫皮。
她是有大誌向的女人,她不會在後院中跟一群女人鬥來鬥去。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大選,全都在大選!
池娉嫋坐在浴桶中落淚,渾身顫抖,牙齒咬得死緊。
此時朱氏已經讓人將池娉婷和池錦齡請到了大廳,聽完所有,整個人震驚的站立不住。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大姐!”池娉婷說著就要上前廝打池錦齡。
明明是給池錦齡說親,為什麼把大姐栽進去了!
池錦齡一腳將她踹翻在地,眼神冰冷:“你腦子有病?她倆從進門就看對了眼,那朱家大表哥對她拋媚眼你沒看到?在後院兩人腳跟腳你看不到?你不說朱家是好人家嗎?嫁過去唄。”池錦齡高高在上滿臉譏諷的看著她們。
娶我?哈,幾千年都沒人能娶,誰敢娶我?!
池老祖似乎還挺自豪。
“你,你說他們在後院一直在一起?”朱氏良久,才咬著牙死死盯著池錦齡道。
“是啊,兩個人甚是親密。”
這話,池娉婷也點了下頭,似乎,大表哥一直就跟在大姐身邊。
“錯了錯了,全都錯了!不是嫋嫋,不是嫋嫋!”朱氏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母親未曾跟大侄兒說清楚,隻說是表妹,為不曾說清是哪個表妹!
朱氏眼前一黑,便軟軟的倒在地上,差點昏死過去,死死咬著牙才勉強清醒。
這個時候,可不能倒。
此時朱家也知道出了岔子。
等池錦齡回到錦平院時,她看著滿臉八卦的酥柔道:“這段日子,你不可離開我身邊半步。也不可離府,任何理由都不可離府。”
當夜,大姑娘三姑娘身旁的貼身丫鬟,便因為大意掉入河中淹死了。
朱家當晚,有一批家生子,連夜出城辦事,死於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