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您被趕出來了?”剛一出門,小薑順口問道。
陸封安嘴角一抽:“本世子出來透透氣,一群女人有什麼可談的,本世子坐了那麼久,已經夠給池二麵子了。”陸封安死鴨子嘴硬。
“她倒是想留本世子多坐一會,但本世子哪是那種人,整天女人堆裡廝混像什麼話。”世子大氣的擺了擺手。
“那池二就是抹不開麵,你想想曾經還給本世子遞了三百封書信呢。如今見了本世子豈不是該心花怒放?該暗自偷笑了。也就是本世子心軟,才在裡邊多陪陪她。”小薑渾身僵硬的看著他身後。
看著他大言不慚的說池二扯著他袖子舍不得讓自己走。
小薑微張著嘴,震驚的看著世子。
手指輕輕戳了下世子的肩膀,指了指世子身後。
“怎麼了?本世子是不會回去的,你也莫要給池二求情……池二那等人,是慣不得的!”世子說著說著,感覺身後不大對。好像一股子冷意冒了上來,似乎快要將他凍死。
一側頭,還未轉身,死亡視線隨即而至。
陸封安猛地轉身背對著池錦齡,眼睛瞪得如銅鈴,瞧見對麵小薑捂著臉便心知,完了,這裝逼全被瞧見了。
頓時乾咳一聲。
“你啊,莫要亂造池二姑娘的謠!池二姑娘最是溫婉可人蕙質蘭心,此人更是具有大智慧大能力,甚至還憂國憂心憂天下,實乃當代女人之表率。若是再讓本世子聽見你造池二姑娘的謠言,本世子定不饒你!”陸封安額角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直到說完,才一個轉身……
“哎呀,池二姑娘你怎麼出來了?”語氣滿是驚訝。
…………
小薑:“都是小的不對,小的嘴賤。”默默低著頭,莫得辦法,誰讓自家主子嘴賤。
還被人抓了個正著。
池錦齡本是想起之前拿了他的頭發,本是給他求平安的,這才追了上來還給他。
誰知,就聽見這麼精彩的言論,這麼出眾的表演了。
這兩人跟唱雙簧似的,自己是不是還得配合他演出?
池錦齡從懷中掏出個香包,那香包還做成了元寶的模樣。用了極其細膩的線勾成,顯得有些憨態可掬,極其可愛。
粉色的。
大概兩指大小,若是掛在腰帶上,正正好。
“這是你上次托我做的平安符,那符不好放,我便讓人給你繡進香包裡了。”池錦齡神色淡淡,也不說自己看見沒看見事情的全程。
反正陸封安是頭皮發麻的。
手中握著那小巧的香包,他極其懷疑池錦齡是報複他。他敢保證,若是自己將這玩意兒帶了出去,明兒就能傳遍全京城,他,堂堂陸世子,正兒八經的男人,居然帶了個粉色小貓的香包招搖過市。
小草這會正抱著元寶站在身後,陸封安眼睛一掃,在元寶脖子上看到某個相似的東西。
陸封安默默拿起香包,對著元寶的脖子間比劃。
“這東西,是不是有點兒……眼熟……”元寶正驕傲的抬起脖子,將那小鈴鐺露出來。
小鈴鐺被一群粉色包裹著,隻是繡工極其厲害,看著半點不顯累贅倒是很是精美。那模樣,看著,與他手中的同出一轍。
這回輪到池錦齡麵色僵硬了。
桃草卻是偏著小腦袋,認真道:“冬日到了,天氣涼。鈴鐺直接綁元寶脖子上太冷,姑娘便讓酥柔繡了些小殼子,給擋擋涼意。”
“世子你手上的,便是剩下的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