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封安有時候很慶幸。
幸好那係統隻能存在於他的意識裡,不然它若是是個人,他極其懷疑,那東西見了池二,直接會變成舔狗。
這也就罷了,他覺得這東西很大概率會乾掉自己。
它好像很嫉妒自己的樣子呢。
有時候酸的腦子裡都跟進了一缸醋似的。
陸封安摸了摸後腦勺,突然想起係統還欠自己一個驚喜,上次說好的生命值累計滿了就會給驚喜。不過想想上次那半年驚喜,他直接跪在了池二跟前,陸封安突然又不期待了。
這會眾位夫人正眼神灼灼的盯著池錦齡。
陳姑娘坐在自家娘親身後,滿是擔憂的看著她。
陳姑娘想要站起身,但她娘拉了她一把:“此刻是你能出頭的時候?便是你父親都不敢隨意插話。不要忘了,你還是陳家的女兒。”
陳姑娘抿著唇坐回原處,一顆心都快跳出胸膛。
手上的絹子都擰巴了。
這會來的人不少了,隻差最主位上空著了。
連公主這會都跟在了喬爾嘉身旁。
隻不過被皇帝約束了一段日子,如今倒是老實不少,再不敢胡來。隻是瞧見池錦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頗有幾分不悅。
反倒是喬爾嘉滿臉哀怨的看著陸封安,那一雙眸子仿佛帶了水一般,惹人憐愛。
“池二姑娘想來也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世子爺你當是胡思亂想呢。”
“瞧瞧這京城,誰家如此善妒的?這為家中開枝散葉是大事,更何況陸家就剩這麼個孫子了,誰還能如此不懂事?”
“說起來,池二姑娘的母親,不也是與朱家姑娘做了平妻?這人啊,要有容人之量。”
“我啊,瞧瞧我府中這麼多孩子,都是視如己出。若是像池二姑娘那般,這府上如何還能呆得住。”一個與喬家交好的婦人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竟是覺得為家族開枝散葉乃是正經事。
酥柔臉色難堪,雖然眾人說的是實話,但她總覺得有些委屈了自家姑娘。且眾人的語氣,那嫁給世子自家姑娘占了便宜的樣子,讓人極其不舒服。
“容人之量?那這位太太想必是做的極好的咯?”池錦齡指著最下首也最咄咄逼人的夫人道。
“夫人身後幾個孩子都不是出自自己腹中,能為自家老爺們找來如此多的妻妾,夫人真是大度。當真是女人的表率,楷模。”池錦齡不由拍了拍手。
“不過就是要問問夫人,你那年僅幾歲,便夭折的孩子他可委屈?在新姨娘進門的當晚,他便意外而死。為母護不住孩子,當真是悲哀。不過夫人想必是不在意的,橫豎你如此有這麼多孩子了。”池錦齡指了指她身後。
隻見那婦人臉色霎時便白了,甚至手還輕輕抖了抖。
嘴唇微動,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細看,眼中的熱淚竟是包不住了。
“你這姑娘,說話竟是如此惡毒。生生往人心口上戳!”一個老大人重重放下酒杯。
方才都是一群夫人,那些大人都含笑不語。
陸封安往池錦齡跟前擠了擠,斜坐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