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放空自己,一臉鬱卒。
白澤抱著小白龍纏滿繃帶的手,哭泣道:“好嘛,還拿戰球大賽威脅,說我不把鬨事的學生抓住,就取消非大的舉辦權,挪到妖大去辦……妖大?是在開玩笑嗎?妖大那操場還沒我辦公室大,窮鄉僻壤的,到時候我看來賓一個個都得原形跑去,路都沒路,我看你們怎麼坐車!”
帝昭:“白校長……”
終於回應了,白澤一抹淚:“你說!”
帝昭:“你渴嗎?停下來,歇口氣,廚房有水。”
白澤邊走邊叨叨著:“還說要給我撤資……撤他妹的資!敢撤資,我就敢開除校董,啊啊個呸——啊!!!”
白澤推開廚房門,大叫起來。
小白龍猛地坐起身,捂著背上的傷口,慢慢走過去:“怎麼了?”
白澤指著廚房的灶台:“玄武?!”
玄武這王八殼子剛從玄武湖爬出來,手冊沒撈上來,自己累了個半死。
白澤:“玄武老弟!!”
玄武:“白澤老兄!”
白澤走過去,抱住了玄武,玄武的小尾巴拍了拍白澤的手。
“好久不見!”
“真的好久不見……”玄武正拍著,瞄見帝昭,忽然一愣,“這是?”
小白龍愣愣回答了名字:“……帝昭。”
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白澤叫這個王八,呃……烏龜,玄武?
“沒關係沒關係,這是我學生。”白澤抱著來到客廳,“這孩子受了點傷。”
玄武:“龍?”
帝昭點了點頭:“龍……狐吧。”
玄武:“這話說的,龍狐是萬萬不可能的,一個下蛋一個下崽,我聞著,你像龍。”
“是……我從我媽。”帝昭說,“是白龍。”
“喲,稀罕玩意!”玄武拉著白澤的手說道,“想當年,老大最稀罕白龍,還嫌棄大哥皮膚黑中透著綠,不好看。”
白澤道:“那可不,現在黑叫做運氣非,綠是你對感情不忠給人戴綠帽,是不大好看。”
帝昭忽然有種想罵人的衝動,但作為一條受教育的文明龍,這種莫名的不文明衝動是不可取的。
“受傷了就躺下。”玄武拍著龍的後背,大剌剌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看你手上這傷挺嚴重的!”
小白龍差點被拍吐血。
他白著臉,咬牙忍痛:“前輩……我後背也有傷。”
白澤:“咱們換地方說話!”
他拉著玄武到隔壁敘舊了,小白龍原地懵了好一會兒,愣愣道:“玄武……四聖獸?”
雖然這隻體型小,沒有書上畫的那麼威風,但白澤不會認錯,既然白澤叫他玄武老弟,那這個背著龜殼的蛇就一定是玄武。
小白龍驚了。
“四聖獸……醒了?”他不淡定了,“怎麼會?難道……”
他的心中似乎閃過了一個身影,很熟悉,但難道之後自己想到了什麼,卻如風一般稍縱即逝,抓不到了。
九尾狐和七七還在寢室興奮地商量,如何把畢方騙出來,如何在畢方的身上劃個C,讓他自己到告示欄下坦白罪行後,俯首認罪。
寢室門推開,一個學生神神秘秘道:“喂,你們知道嗎?畢方失蹤了!”
九尾狐尾巴根根直了起來:“嗯?!在哪裡失蹤的?他不是請假窩寢室了嗎?”
那個學生道:“就在寢室失蹤的!你們今天沒見他吧?”
兩個人搖了搖頭。
那學生的臉上滿是興奮:“那看來是真的失蹤了!臥槽,那個網站真的管用!”
七七和安律麵麵相覷。
七七:“誒?難道帝澤已經把它抓了嗎?”
七七和安律的計劃是,菜刀幫找出犯罪分子,帝澤麾下的部隊負責押送審判。
晚上,七七和安律一邊喝雞湯,一邊說著自己的猜測。
唐颯麵無表情聽著,期間還給帝昭夾翅膀吃。
帝昭:“這什麼雞,翅膀好肥。”
唐颯:“火雞。”
也沒錯嘛,畢方不就是火雞。
吃完飯,狐狸和鳳凰賴著不走,一左一右擠著帝昭在床上安窩鬥地主。
唐颯就在廚房忙活。
帝昭過意不去,起身說要搭把手,替唐颯擦個灶台,他推開廚房門,見唐颯手裡拿著個不鏽鋼飯盒,左右打量著。
帝昭:“需要幫忙嗎?”
唐颯:“不用,你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她說完,揣上飯盒出門了。
第二天,主校區的告示欄上,釘了個不鏽鋼飯盒,盒子底部貼著畢方的名簽,而名簽周圍,被刀劃了個大大的口子,就像一個字母C。
路過的學生們紛紛駐足議論。
一個學生停在附近,眼神可怕,他撥了通電話。
“畢方突然失蹤也就罷了,為什麼他的飯盒也會憑空從寢室消失,又出現在告示欄中?”
“應該是速度比較快的同學乾的!”電話那端說道,“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這個裝神弄鬼的菜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