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小屁孩的作業就已經難得要死了,祝弦月當年成績就不怎麼樣,更不用說現在了。
但她手頭有個超強的外掛,可以幫她穩住學霸的人設。
“第三道題a,第四道題b。”小白懶洋洋的在旁邊說到。
“第三題……選a。第四題……選b吧。”祝弦月故意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很隨意的看了眼卷子,就說出了答案。
“知道了明月哥!”左文立刻拿起筆來,把答案寫在了卷子上。
“喂,你們倆聊什麼呢。”杜懷英聽見聲音,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
“等等,這不是機甲力學的題嗎?你問這個小白臉乾嘛,這種答案完全就是這小子隨口胡說的吧?”
“才不是。”左文轉過頭跟杜懷英僵持了起來,“明月哥可厲害了,這些題看一眼就會。”
“不是,你這個小孩完全就是有眼不識泰山,你想知道就來問我啊,我開機甲的年頭比這小白臉吃飯的年頭都多,何必去問他?”
杜懷英和左文正在互相扯皮的時候,祝弦月一直在旁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倆。
她正準備說什麼,身後電視裡正在播放的新聞打斷了她的聲音。
——這個新聞台大概是因為版權的原因,買不起什麼新片子,所以老播放一些過時的電視劇。
祝弦月有時候閒的沒事也看兩眼,看著看著,都有種回憶童年的感覺了。
有鑒於這個台的摳門行徑,所以這一次突然插播新聞其實算得上是一次非常豪爽的行為。
祝弦月心裡還挺疑惑的,她心說多大的事至於讓這個窮電視台突然插播上新聞了啊?
但是,那插播的新聞卻讓祝弦月的心裡一驚。
“今天,我們邀請了幾位嘉賓,來聊一下當年約爾克大屠殺的故事。”
“邀請到的幾位嘉賓,都是對軍事有所了解,或十分感興趣的人物,讓我們歡迎幾位嘉賓……”
鏡頭切了過去,幾個打扮的非常板正的時事博主,還有幾個光鮮亮麗的明星坐在一起,最前麵是看起來十分嚴肅專業的主持人。
“唉,晨歌小姐是怎麼認為的呢?能不能說一下您的看法?”
祝弦月從塑料袋裡往出拿冰淇淋的動作微微的頓了一下,繼而又恢複了往常的速度,一個接一個的往出拿。
左文好奇的抬頭看著電視機,剛剛還在跟左文吵架的杜懷英停下了動作,轉過頭也看了過去。
他剛剛臉上跟左文吵鬨時的笑容也瞬間就消失了,他看著電視機,表情忽然變的很凝重,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其實當年約爾克大屠殺發生的時候,我年紀還小。”
不過,我記得那時候周圍的人都很震驚,因為沒人能想到無麵將軍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啊,對,我差點忘了。晨歌小姐今年也才十九歲嗎,當年也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哎呀,現在的出道年齡真是越來越早了啊,晨歌小姐也真是厲害。”
“沒有沒有。”晨歌臉通紅,“主持人您過獎了。”
底下的觀眾們發出了善解人意的笑聲,主持人等笑聲過去之後又道,“那接下來,讓我們問一問耿先生對此怎麼說。”
“切。”杜懷英忽然冷笑了一聲。
“什麼年頭,上戰場的人居然都可以被一群戲子來評價了?真是可笑。”
左文剛才一直在看著電視機,聽見杜懷英說話,就好奇的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唉,這不是晨歌小姐嗎?今天這個打扮真好看。”
就在這時,旁邊有個醉醺醺的人走了過來,看著電視機說到。
“哦,講的還是跟無麵有關的事啊,真有趣,我一直就覺得無麵這家夥挺討人厭的,喂,夥計,麻煩把電視調大聲一點。”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旁邊的祝弦月。
祝弦月剛想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大,結果就聽見一旁的杜懷英冷冷的說了一句,“關了。”
“喂,你小子誰啊?”那個客人轉過頭看著杜懷英道。
“我說,關了,聽著心煩。”杜懷英一邊說著,一邊鼓起了自己的肱二頭肌。
“怎麼著?想比劃比劃?”
那個人一看杜懷英的肱二頭肌,也不敢做聲,隻能罵罵咧咧的走了,這裡隻剩下了祝弦月三個人。
杜懷英冷冷的看了祝弦月一眼,然後搶過遙控器把電視機關了,往椅子上一躺,“啊,真沒意思啊最近。”
“你不喜歡聽無麵的故事?”祝弦月忽然說到。
“我喜歡聽個屁啊。”杜懷英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你這種小白臉,估計也什麼都不懂,跟你說話也挺沒勁的。”
左文好奇的湊了過來,爬到了祝弦月的麵前。
“明月哥,明月哥,無麵是誰啊?”:,,.